有好。”
仍没有人出声,良久,慕斯年才压着太阳穴,将目光转向张苌霖,“怎么?这味药不好找吗?”
“没有,没有不好找。”明明是回慕斯年的话,张苌霖的目光却止不住偷瞄李寅,这味药并不名贵,甚至产量也不少,但它的出处,却是一个不可提的禁忌。
见到张苌霖吞吞吐吐,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纷纷抿唇不言,将决定权交与李寅。
“先去城里的各大药房采买,然后是周围城市的,看看能买到多少。”
屋内燃着驱虫的檀香,淡白色的细烟时断时续,味道苦而发涩,李寅探出指尖,直接湮灭了火星。
肉皮烧焦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但谁也不敢动作。
李寅十分自然无半点不适地掏出一方汗巾,旁若无人地擦拭起指尖,擦完,将汗巾随手一丢,才轻飘飘扫了眼众人,然后十分不解地问道,“你们还在啊?”
众人立刻纷纷起身告辞。
他们自然是有各自的事要去做,但沈知栩却没有,再三询问后,得到的依旧是否定的答案,沈知栩只能独自一人,踏上回去的路。
她慢吞吞走到马车边,伸手抚了抚马的鬃毛,和它亲昵了会儿,才心有不甘地爬上马车。
她指尖搭上帘子的一角,刚要掀开时,余光透过缝隙,瞄见一抹洇蓝。
电光火石间,她迅速转身,准备跳离马车。
然而,车里的人反应更快,惊恐慌乱中,一只大掌捏住她的右肩,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整个人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