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萧疏楼平静地说道。
李御还以为是秦王自负,想与北地军一较高下,正欲开口劝说。
“她给了本王忠义侯的书信一封。”萧疏楼将那封书信从怀中拿了出来,置于桌上。
李御将信将疑地打开那封信,只有一个忠义侯的私印,白纸无字。
一张北地军的丹书铁卷,甚至让北地军与云楚形成双面夹击也未尝不可。
“王爷,臣请旨,这封信可令北地军形成夹击之势,攻入行宫唾手可得。”
“不可,若是北地军出兵,西北军乘势起义,大齐元气大伤,得不偿失。”
“书信,自然有合适的人去送。”
李御恍然大悟,又惊觉秦王似乎不是他眼中那个毛毛躁躁地楞头将军。
说书这种事,本就是无中生有,有中添油,秦王妃的事竟然还有后文。
前些时间,单是身世之谜就让满街的说书先生赚得盆满钵满,莫要说这后文的事。
不等陈四去办,谣言四起。
翌日,云楚县衙的登闻鼓响了起来。
县官一看,竟然是醉仙阁的翠兰姑娘敲的,说自己被冤魂所缠,是来为忠义侯伸冤。
翠兰姑娘那可是王长使相好,这拶刑一上,王长使是个先斩后奏惯了的主,不得将他扒一层皮不可。
一点皮肉之苦都没受,全须全尾地从衙门里出来。
众人尽皆效仿。
从青田县开始,这鼓声一直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