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方法,”司月迪开始面含困倦,瞳光幽幽,
“别担心,至少在你出师之前,死不了。”
“说不定还没出师,我就被寒毒吞噬了。”楚眠接话道。
他一瞬沉默,找回了点精神,语气笃定:“那种事情不会发生。”
楚眠也打起精神,歪头问道:“是歧兰的占卜结果告诉你的?”
“除了你能过这个劫,其余的我一概不知。”司月迪移开视线,似有思虑。
过劫?何以为劫?
楚眠没细问,否则可能会引发因果颠倒之事。不想让话题继续沉重下去,她一手置在胸口,坚定道:“不管如何,我今天的祈祷还是算数的。”
司月迪没太在意的样子,转而问她:“还有什么要说?”
楚眠想了想道:“感觉这里有点潮湿,我可以问芷音姐姐有什么法子吗?”
“可以。”他淡淡地答。
“芷音姐姐还说以后一起喝酒,有她在,绝对安全,”楚眠又道,“绝对不是我想偷懒……”
司月迪嗯了一声,抬眼道:“休息是休息,偷懒是偷懒,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干活。”
楚眠当作没听到,趁好师父的形象占着上风,把刚才压在心里的话揭出:
“司月迪,没想到你还是个正派人士,就连芷音姐姐也挑不出刺。”
“……哈?”
司月迪好久才反应过来她指的什么,目露讥讽,“你以为我答得不好,还能四肢齐全坐在这儿?不顺着那个疯女人的意思,当场就该一命呜呼了。”
“还有,凭你这种资质和长相,有何忧心的必要?”
楚眠霎时呆住:“……长相?”
“长相,”她重复着这个词,力争辩驳,“我的长相怎么了?我这具身体是我爹娘给的,世上独一无二的宝物,不许你侮辱她!”
司月迪一时觉得云里雾里。
话算不错,只是关注点怎么在长相?这丫头在干嘛?
无语片刻,他慢悠悠站起来,转身到了石台,再度开口:“随你。只是该告诉你,外表这种东西也好,什么也好,见到的东西和听到的话只是很小一部分的表面,若是不想被迷惑,就多动动脑子。”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楚眠两眼失神地盯着前方,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嗯。”好半晌,她挤出一个字音,如同平常那般朝他道别离去。
莫名其妙的丫头。司月迪哈欠连天,倒头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