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才是我的知识范畴,一旦超出自己的业务领域,随意下判断,是会翻车的。这一点,好像还是您教我的。“马隽亨可没那么容易收手,”鲲岚就这么点大,你可别告诉我阿米特的太太不是你的病人,就像那个躺在医院里装可怜的小姑娘。“
对于父亲这种侵犯隐私的行为,反驳是从来没什么用的。马辰祈打算闭嘴。他眼见着祝将目光投向了一位女孩,对方身穿着活动志愿者的T恤衫。卓祝主动上前去,装作有些笨拙地将苏打水洒到人家的衣服上,借机开始套近乎。将这套伎俩,玩得十分娴熟。马辰祈见了,对身边的人说抱歉,他要失陪一会儿。他父亲看了眼他走过去的方向,转身继续进行他的商业互吹去了。
那名被祝盯上的女孩离开了宴会厅,跑去洗手间。祝跟了过去,却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拦住了去路。马辰祈:“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地回去,要么继续往下。”祝:“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又不是我的医生,也不是我的父亲,凭什么管我?!让开。”可马辰祈偏偏不让,他比祝可要高出半个头。祝在他面前,就是个半大小子。在去洗手间的路上,可有不少人。他们这么一僵持,就引来了很多注意。祝见自己已错失了良机,于是也恨恨地回去了。
此刻,在瓜拉呱啦岛所在地区的小医院里,MJ和左拉在探望康森医生。她坐在病床上,已经有明显的好转。曼波一死,她身上的烧立刻就退了,恢复得很快。隔壁的床上,瑞牧师也醒了过来。 MJ欣喜地喊,“瑞爸爸!”大家拥抱在一起。
在另一家医院里,于太正在给莎莎削苹果。马辰祈和小飒隔着玻璃窗,望着这对母女。他们转身离开。小飒:“所以,你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马辰祈:“我仔细地想了想,或许每一件事情的背后,有它更深层次的原因。不是像我们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也不是非黑即白的。”
小飒:“所以呢?”马辰祈:“没有任何一位家长是完美的。我们每一个都会受到出生环境,原生家庭的深刻影响。我希望莎莎能够好起来,也能够原谅自己的母亲。然而,另一方面,我也打算给祝一个机会。”可小飒是一点也不理解,“他可是加害人啊!你这也能原谅?”马辰祈:“加害人,或许在另一方面,也同时是受害人呢?”他们走出了医院,将这个讨论延续了下去。
当瑞爸爸和康森医生恢复到一定的程度,也到了他们该回家的时候了。医疗小分队和左拉及当地的志愿者们一一拥抱告别,再次登上了越洋轮。
MJ走在最后。岸上,一大群的本地人正尾随着她。MJ察觉出他们的举动有些异常,问左拉,“他们这是在看什么呀?”左拉:“你啊。你可是那个干翻曼波的外国女人!现在他们都把你当女神来看待了。”什么跟什么呀。MJ对着他们,用手指指上面,“嗨,那不是我干的,是他!”本地人一见,也纷纷举手向天,膜拜着。
左拉最后说,“MJ,你很特别。多保重,愿上帝祝福你!“她们再度拥抱。MJ登船。
越洋轮启航,MJ和瑞牧师向岸上的人挥手。瑞爸爸:“我们回家了。这次,真是个令人难忘的旅途。”他先转身入了船舱,留MJ一个人在甲板上发呆,吹着海风。她思考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小药瓶,将里面剩下的几粒药,全倒在掌心里,再奋力地往海中一扔。她在心中默默地说,“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请引领我回家的道路。“
几天之后,鲲岚的大学校园里,拉起了醒目的横幅:“起来,别在毒品面前倒下:支持青少年反毒品滥用运动。“此刻,站在下面发传单的不是别人,正是祝。他也穿上了活动志愿者的T恤,却干着非自愿的活。有几名女大学生,从他边上经过。祝无精打采地重复着标语口号,“起来,别倒下。”但她们没有接过祝手中的宣传单,而是奔着另一拨人的方向去。不远处,马辰祈和小飒,穿着同样的T恤,做着同样的事,却被一大群女生给团团围住,且粉丝队伍有逐渐扩大的态势。
一名女生问道,“我在学医学预科。当一名精神科大夫是什么样的感受?”马辰祈回答,“你是想问,我的人生究竟有多‘疯狂’?”女生们咯咯地笑。马医生继续,“嗯,有些时候是很疯的,但往好处想,人生也因此而变得精彩。在我眼里,没有什么能比让一个患病的灵魂恢复健康,一个家庭因此得到拯救更有意义和回报感的事了。”
另一名女生问,“那我能去看你吗?每个月有那么几天,我也很抓狂。”前面的那位给了她一肘子,“你那是生理问题,而非心理问题。”又是马医生的专业作答,“经期综合征的确可以引发负面情绪的波动,甚至忧郁症。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女性同胞更值得我们细心的呵护,并给予理解和宽容,尤其是在那几天。”提问的女生说,“那你真该把这话,说给我的男朋友听。”
女生们接过了马辰祈手中的宣传单,离开的时候还在热烈地进行着讨论,各个面上都带着阳光。小飒无比佩服,觉得老板干这个,实在是游刃有余,“马医生啊,你简直是个女性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