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就唬唬外行。真叫摄政王那样的人物瞧了大概是要笑掉大牙的。”
“怎么会?”沈兰轩摇头,“恭王才不会笑话你。我记得他说过,从前的王妃、荣盛公主的生母也会舞剑,王爷便是因王妃的剑舞才一见倾心的。你方才那一舞,我想不会输于昭慧王妃当年。”
沈行烟出身秦楼楚馆,贺书容却是正经将门之女,相较之下自然沈行烟的剑舞更“花拳绣腿”一些。
“竟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贺书容叹。
她们这些姑娘哪个没听过摄政王与王妃伉俪情深的故事?王妃早逝,王爷无谓绝嗣终身不再娶,那是何等深情厚谊?沈行烟虽不在了,恭王府成片的鸢尾花却年复一年开着,诉说着那段时光里的风月。
懿兰也不禁心生感慨,眼角微湿。那个待人淡然疏离却胸中有丘壑的女子,懿兰仿佛能够想象她舞剑的清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