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待，必须长话短说。
“你暂且住下，昶王府是安全的，不过凡事还是要多留些心眼。我不能常来看你，你记住千万别逃跑，外面全都是你的通缉令。”
他是故意将情况说得严重些，好让姜素素别那么冲动。他知道有昶王在，姜素素逃不出去。
约莫一刻钟，梁深垂头看了眼姜素素，他得走了，免得祖母担忧。
“素……姜素素，你好好休息。”梁深别开眼。
姜素素却忽然攒住他的衣袖，似下定很大决心般，极艰难吐出：“五年前，扬州城一夜之间涌现出许多倭寇，我父亲与梁将军当机立断，上阵迎敌，以自身为饵，将倭寇一路引到城东一所荒废宅子内。晨起，火光乍现，火苗窜得极高，瞬息之间房屋塌裂，遍布哀嚎，宅内尸骨无存，一切都化为灰烬。陛下虽哀痛，事后却只一纸嘉文。”
“你到底想说什么？”刀悬在头顶，梁深只盼姜素素给他个痛快。
姜素素顿了顿，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的死或许另有玄机?”
梁深手下不自觉用了些力，额角青筋跟着暴起，呼吸急促。
他不是没怀疑过父亲的死另有缘故，这些年也常派人寻当年父亲的旧部，只是苦于死的死，病的病，到现在是一个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