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一水屯,是有个养鸡场,我闺女可厉害了,在鸡场上工,这次他们的书记是个棒槌,叫孵化鸡苗太多了,养不过来,现在要问责我闺女,我家闺女来找老书记告状……早听我昨天来问你就好了!”
刘瑞听后,心里直抽抽,昨天你家闺女还没有回来,你知道个鬼呢?
刘瑞没说要还是不要。
“多了多少鸡苗?书记怎么说?”
“我也不是很清楚……明天老书记去看看!”
好吧!好吧!还是自己去问问。
“我去找老书记问问?”
大叔高兴地拉着刘瑞,一边走一边说“我带你去找老书记,这次我闺女可是真的伤心了,被欺负老惨了。只好找老书记,我闺女可孝顺了,也厉害,她可是读到初中,屯里没几个人读到初中。”
刘瑞一头黑线被扯到大队办公室。
老书记招招手, “小瑞子你来了,坐。”
大队办公室围满了人,里面看见对面一大家子,其中一个20岁左右的女人,大肚子,脸上有被打的伤痕,没有伤心绝望,满脸怒火和坚硬,哪有伤心和被欺负的样子
老书记生气地说“小草,哪有一生气就离婚的,日子还过不过来。”
小草也不怕家丑外扬“老书记,这次事件不是鸡苗的问题,屯里那个书记和队长没说我什么,鸡苗大不了,我多跑几个屯,找同学处理好。是我婆婆趁机闹事,我婆婆在家里作妖,我婆婆在家里指桑骂槐,说我不守妇道,不应该去鸡场上工,要我把鸡场工作给我小叔,我不同意,还说我肚子的孩子是女孩,她们的眼睛是火眼金睛,看得见男孩女孩,踏马的居然叫我打掉。昨天晚上,把我赶出来,说不跪下认错和把鸡场的工作让给小叔,就不让我回家,最让我心寒的是我丈夫居然同意我婆婆的无理要求,看着我被婆婆她们按着打”
围着的一屯的人,有的说离,有的劝和,七嘴八舌的。
那个大叔脑袋青筋直突,狠狠地说“闺女,离,爹养你,老大老二老三收拾东西,我们去打那个王八羔子。”
小草的兄弟也怒气冲冲,嫂子们脸上有点难看。
“老二坐下,现在哪个也不许去”大队长按住“听老书记的。”
小草也劝着自己的爹,也在说“我回屯里去了革委局找了王叔,王叔刚好和小飞舅舅打电话,小飞舅舅叫我离婚,让我把孩子打掉,正好有一名临时工需要初中学历,要20岁的女性,让我一个月后去京城当保姆”
听完小草的话,屯里人都羡慕了,京城的临时工,即使是保姆,但是也是好的,风吹不到雨淋不着,不用下田,恨不得是自己,但是要女性,还有初中学历,屯里人再一次觉得读书的重要性。
这回没有人再说不离婚这样的话,直接叫小草最好马上离婚。
老书记听到陈飞同意离婚,那会反对“明天一早,小德子你们家的男人,我再找几个强壮的一起去一水屯。”
老书记是党员,带人打上去不好,拦住老书记,说“老书记,我去吧,你去不好。”
老书记硬气地说“屯里的人被欺负了,老子怎么可能不去?不给他们点教训,一个个真当四盆屯没有人了。”
现在有家室的人,即便在婚姻上因性格志趣、经济家务、习性情感等出现了裂痕,也是绝对不敢迈出离婚这一步的。整个社会在道德层面上,对“离婚”持强烈的负面评价(现在都在的书报极力宣传“美帝”“苏修”的离婚率高,以证实其“生活腐朽”)。
小草的离婚理由是家庭矛盾,一旦公开提出,就会被有心人给戴上“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帽子。
很多人只得以放弃个人幸福为代价,来认同和维护以强调“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社会伦理裁判所”的权威。
看着大伙说着小草的离婚,刘瑞等着大队长把屯里人赶去上工,整个办公室只剩下老书记,大队长,妇女主任,刘瑞把自己知道的和报纸所写的讲了出来。
小草一展莫愁,这下真的有的绝望了“那怎么办?我要在哪个家等死吗?”
现在恐怕只有一种原因可以离婚,就像自己的妈妈一样,那就是为了和自己的另一半“划清界限”
刘瑞虽然不喜欢耍手段,但是不代表不会耍手段。
刘瑞没有说原因,直接开口说“明天,小草姐不要去,屯里人都不要去,后天再去。”
小草问“小瑞,为什么?”
刘瑞不想说原因,避重就轻地说“离婚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小草姐,安心等着,后天去,我保证让你离婚没有后顾之忧。”
PS收藏评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