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豆浆吧。我刚打了一杯。”黎宵说着把豆浆分到两个水杯里,给他们一人一杯。
徐赫然坐在她对面。大脑反应一下,说:
“你们还是学生,怎么能让你们请我?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不要紧,传出去也是在这边传,学校里没人认识你。”
林夏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
徐赫然语塞,坚持道:“那也不能让你请。”说着又看向黎宵。
“多少钱?我扫码。”
“你问她,她是老板,我听她的。”
黎宵耸肩,看看他,看看林夏树,转身欲走。说话间,被徐赫然伸手一拦,顿时吓得弹出去老远。
徐赫然被她的反应吓到。
“我做什么了吗?”他看向夏树,求助似的目光。
林夏树伸出一根手指,压下他的伸出的那只胳膊。
“她社恐,你别吓她。”
谁吓谁!
“是病吗?”他头一次听这词似的,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问。胳膊上她刚才点过的地方,痒痒的。
又问:“她说你是老板?”
林夏树看着面前因为自己这件“伤害案”,偶然相识的年轻警官,觉得没必要和一个偶尔交集的陌生人解释那么多。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徐赫然当他问的全是女孩子的个人事情,对方不想作答,又想到年轻女孩有些戒心是好的,便不再多问。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吃完面包,喝着豆浆。
豆浆有些烫嘴,林夏树小口小口抿着喝,她看着面前的徐警官好似不怕烫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豆浆,仿佛她俩喝的豆浆不是从一个杯子里倒出来的。
待徐赫然杯里的豆浆见了底。
林夏树的豆浆还有大半杯,她冲着黎宵说:
“黎宵,我喝不完,还热着,你要不要喝。”
“好,你放那吧夏树。”
徐赫然听到身后,刚才被定性为“社恐”的女孩子的声音,这才发现,她连扬声说话的声音都比一般人要低地多,而且慢悠悠的,要仔细听才能听清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