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朵听了片刻,好像是师兄的声音。
我轻轻开了门缝向外望去,就见师兄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灯笼照着他的脸,棱角分明。那眼神似是比以往多了一分坚定,也多了一分冷漠。这样的师兄,还是头一次见。
他最大的变化,就是不再缠着师姐,只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师姐还是一如既往,高兴了就到院子里走走,不高兴了,还是照样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出来。
记得来年打春的时候,我见她坐在梨树下,抬头望着天空发呆,便问她:
“师姐,在想什么?”
她依然盯着天空,淡淡说了一句:
“一边儿去。”
我偷笑,试探的问:
“我猜,你想嫁给太子爷。”
她忽的看向我,认真说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