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诗年洗完澡,把浴巾仔细地裹在胸前,确定不容易散开,才打开门走出去。
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林修。
四目相对,不等她做出反应,他半眯眼眸,揉着她的后颈问:“现在还觉得我正经吗?”
俞诗年紧张地咽下口水,轻轻点了点头。
“那等我。”林修说完就进了洗手间。
俞诗年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感觉心跳要飙到一百八了,跳动的频率比逯弘邈带她出门飙车的时候还要快。
林修洗澡的效率非常快,不等她情绪平静下来,就看到他推门出来。
浴巾只能裹住他下半身,俞诗年得以窥见他藏在衣服里的身材。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一只手就抱得起她,林修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他身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显得刚硬有力。
看到他胸口那道伤疤时,俞诗年感觉心跳慢了些,轻抚他的伤口,心疼地问:“这么大的伤口,当初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伤口早就愈合了。”林修回应得轻描淡写,他抱起她,和她一起躺进被窝。
一番折腾,俞诗年感觉围在胸口的浴巾松了,试图塞紧。
林修握住她的手,别到身后,压迫感十足地问:“现在还觉得我正经吗?”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脸,俞诗年的心跳再次加快,硬着头皮应了句:“正经。”
林修手指移到她的胸前,轻轻勾了勾她塞浴巾的位置,追问:“不怕吗?”
不怕吗?怕。
他的手指蹭过她的皮肤,惹得她身体一阵阵战栗,但凡他用点力,她就会暴露在他的面前,但这个人是林修,她又觉得没那么怕。
俞诗年犹豫了一瞬,故作冷静地应了声:“不怕。”
“真不怕吗?”林修又把她身上的浴巾掀了掀。
俞诗年感觉心都要跳脱了,手脚紧张地勾起。
不怕才怪,他越追问她越怕。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要像林修这样正经地问怕不怕,就不能不问吗?
俞诗年情绪面临崩溃,眼一闭,心一横,强撑道:“我不怕。”
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躺得像个僵尸,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明明怕得要死,还嘴硬。
林修体内的恶劣因子上涌,手指掀起她胸前的浴巾,继续逗她:“那我继续?”
他这样的行为,真的让她觉得好崩溃。她闭着眼睛,感觉被放得无限大,胸前丝丝清凉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装冷静。
俞诗年一把推开他,气闷地按住,质问道:“林修你当是在解题呢,还要做一步确认一下结果对不对,你能不能别问了!”
松散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彻底脱落,他被她扑倒在床上,与她胸口紧贴,柔软的触感,像一股强电,一下击中了他。
林修感觉脊椎骨都麻了,傻傻愣住,凝视着她写满无语的小脸,完全不敢动。
俞诗年气得不停捶他胸口:“你说话啊!到底能不能别磨叽。”
林修咽下口水,忍不住笑出了声,摸索着给她把浴巾裹好,揽过她躺下,求解地问:“那我若是直奔主题,你害怕怎么办?”
他还真像个谦虚好学的“好”孩子!!
俞诗年对他一本正经的问题哑口无言。
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好奇和恐惧不是正常反应吗?她真不知道有哪个女生第一次会不害怕!
她害怕怎么办?!
害怕说句话好听的话哄哄不就完了!!
林修是个木头吗?!
感情她要是害怕,他就乖乖放过她是吧?
温柔体贴是这么用的吗?!
俞诗年气得张口咬向他的肩膀。
林修疼得倒抽一口气,无辜地望着她:“怎么聊得好好的,突然咬人呢?”
俞诗年真怀疑他是喝多了,话也变多了,一点也不可爱,很气人。
“不然呢?先问问你害不害怕?”俞诗年又咬了他一口,“怕也没用,害怕也得咬。”
她怒气冲冲的小脸上写满了对他的不满,很有喜感,她对他这样的接纳,让他觉得很安心。
林修爱怜地把她揽进臂弯里,紧紧抱住:“年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下次我不问了。”
“你真笨。” 俞诗年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这能叫笨吗?
林修不服气:“你不笨,今年四级能考过吗?”
想起考四级她就头疼,俞诗年钻进他怀里,不耐烦地说:“你成功把话题聊死了,不想理你了,睡觉吧。”
林修被她抱住脖子,打趣道:“不想理我还抱这么紧?”
“谁让你身上那么热乎的,太适合在这样冷的天里抱着睡了。”俞诗年把手脚都搭在他身上,“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