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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2 / 2)

求你了,不要,求你了!不要!

他完全喊不出来,身体刺骨的冷,手臂处是被火烫一样的疼。

他想哭出来,他脑袋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疼得蜷缩在地,一开始他会扑腾着挣扎着爬来爬去,后来没了力气,就只能伏在对方脚下哭着哆嗦了。

梁信近乎温柔地将他抱起来,满意地看了眼秦秋意小臂上属于她的杰作,然后将唇片覆在秦秋意微张的嘴上。

她一声一声地哄着他,好像两个人刚刚举行过一场盛大的婚礼一样。

“结束了,不疼了,别怕,别怕,已经结束了。”

她抬起秦秋意的手臂,将印下来的完整的烙印给他看,“漂亮吧?这是属于我的。”

烙印周围是外翻的皮肤,有的被炙烤得焦黑,有的被撕裂开来,还在往外渗着鲜红的血。

秦秋意胸口缓缓起伏,勉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然后就彻底地昏过去了。

第二天,他是被疼醒的,在梦里他的一只手被老虎撕扯得鲜血淋漓,然后他猛地醒过来,就被剧烈的痛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揭开袖子一看,好家伙,外面的血都干了,里面鲜红一片,然后是个奇怪的符文。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因为疼不停颤抖的手。

心里叹了口气,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刺激她了,这可太遭罪了。

他一看时间快来不及了,又乘着剑往梁盐那边飞。

等到了的时候,梁盐奇怪地看他:“你不是不用来了吗?”

秦秋意:“?”

他怎么不知道?

梁盐想到什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姐应该没跟你说。”

她凑近几步,打量着他,“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秦秋意扯了扯嘴角,“哪怪了?”

梁盐摇摇头,“说不上来,哎?你说说你和我姐什么情况啊?感觉她今天正常了好多哎。”

秦秋意白着脸将袖子掀开,没好气说:“你看,昨天晚上你让我去看你姐,结果我去了就被搞了个这个。”

梁盐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我说你怎么怪怪的,原来被我姐落下烙印了啊!”

秦秋意:“呵呵。”

梁盐倒是好奇地凑过来,“什么感觉啊?”

秦秋意不想回忆,就简单地描述:“疼得想当场死过去。”

梁盐咧开嘴笑,拍着手说:“我姐很厉害嘛,一般烙印的时候对方的痛苦程度是由压制程度决定的,你越疼就说明她越厉害啊。”

秦秋意:“我修为也算不错吧,怎么压制就那么厉害?”

梁盐:“这个可不管你的修为,人人平等都按没有修为算。”

秦秋意:“哦。”

看着梁盐笑呵呵的脸,他又加了句:“秋水要是跟你成亲那还了得,就你们这喜欢将伴侣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残暴嘴脸,我坚决反对你俩的婚事。”

梁盐瞪大眼睛,“这怎么是残忍呢?这在我们这儿是象征永不分离的,是好寓意,当然,要是秋水嫁给我的话,他不愿意受这份痛就不受,我可不喜欢他难过。”

秦秋意:“他不会嫁给你的,人家修无情道,一辈子都跟剑过的。”

他想到什么,缓缓问:“你们闹洞房就是看男人被女人烙上烙印的过程。”

梁盐耸肩,“对啊,不然看什么?”

秦秋意沉默着又问:“周子然……那晚疼吗?”

梁盐:“你不是体会过了吗?”

秦秋意:“怪不得他虚弱成那样。”

梁盐说着就唏嘘起来,“那晚啊,你那个朋友在地上扭来扭去的,满脸都是汗,疼得脸都白了,一直求我姐停下来,放过他,这仪式哪能终止啊?我姐当时脸色不太好,毕竟被这么下面子……”

她巴拉巴拉讲着,秦秋意脸黑了:“这叫下面子?人家疼还不许叫唤了?”

梁盐理所当然:“所有男人都要走这么一遭,为什么别人受得你就受不得了?”

秦秋意:“我靠,你三观不正啊,你琢磨琢磨这逻辑对吗”

梁盐反问他:“不对吗?”

秦秋意:“如果秋水在这儿,他要嫁给你了,他受不了疼,你当如何呢?”

梁盐一愣,眼珠子转了转,“我尽量跟他商量呗,要是他实在不愿意,我肯定不能因为区区的烙印就伤他的心。”

秦秋意:“你怎么不用你刚刚的话反驳呢?”

梁盐:“……这两句好像都没问题。”

秦秋意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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