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包又一包的烟燃起,又熄灭。
萧梦感受到言臣的悲伤、痛苦以及颤抖的手,心下一紧,知道他又想起那件事。
她难过是因为觉得小猫可怜,想亲自喂养长大,无关当年的承诺。
其实,她对那段记忆是不太深刻的。
她记得很痛,可到底有多痛,是怎么个痛法却记不清,甚至是一片模糊。
只有每每想起时,身体不自主出现的恐惧反应提醒着她,生产很痛,会让她丧失生命······
“孩子的事再说,猫猫我们先养着嘛,如果以后还是过敏,我拿给妈妈养也是一样的。”萧梦提到妈妈时语气明显变得欢快起来,毕竟她的遗憾全都得到了弥补。
言臣“嗯”了一声,两人默契停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