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精力骂人了,看来好得差不多了,那我就回去写作业了。”
“你——我要告诉庞弗雷夫人你太不敬业了,病人还没好你就跑了!”
“告吧告吧。”甄妮无所谓地摆摆手。
德拉科气地习惯性要垂手,这动作让他“嗷——”的一声惨叫出来。
医疗翼只有他一个人了,这里很安静,很适合修养,可也很无聊,手臂又开始痛了起来,他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你又回来干什么?!”马尔福没好气地说道。
甄妮没有回话,德拉科眼睁睁地看着她拿起遗落在座位的校袍,穿上又走了。
德拉科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甄妮穿好衣服去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学习了一会,今天的学习课程结束后,她同意甄妮在医疗翼继续待着。
“你的歌声对患者的恢复很有帮助,你有空可以多来这里练练手。”
“谢谢您,庞弗雷夫人。”
等甄妮又一次出现在铂金少年面前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什么叫闭嘴了。
甄妮:“手还疼吗?”
德拉科没搭理她。
甄妮兀自坐下,再次拿出乐器。女孩的声音打破了沉寂,靓丽的身影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中,仿佛镶嵌上了一道金边。
一阵清爽的微风从窗户吹进来,连同烦恼与忧愁一起被吹散。身体的每一根叫嚣着疼痛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下来,让人觉得从没有过的放松与惬意,德拉科只想在这种舒爽的环境中浸泡下去。
“马尔福,你睡着了?”甄妮小声翼翼地询问,盯着他脖子上的项链,她的纳戒正拴在上面。
德拉科只觉自己被熟悉的气息笼罩,那是种好闻的似曾相识却说不出口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想再次深吸一口气,想把这股味道牢牢记在脑海里,反复回味。
“德拉科,格兰芬多魁地奇输了!”
床上的人没有动弹,甄妮本着保险的原则,又问了几个问题。
“斯内普教授洗头了。”
德拉科捏紧了拳头,他到要看看甄妮耍什么把戏。
“德拉科,你穿内增高了?”
这句话成功让他怒火中烧:“你想死吗?”
“开个玩笑,我是想说你更帅气了。”甄妮无视掉对方能杀人的表情,庆幸自己的小心谨慎,不然她打的的算盘要被发现了。
晚饭送了过来,庞弗雷看了看德拉科的伤势,恢复得挺快的,几天后就能出院了。德拉科震惊:“刚才不还说得10多天。”
“你也知道那是刚才!”庞弗雷夫人拍了拍甄妮的肩膀,“这可是我未来的得意门生。”
“谢谢夸奖,夫人,我会继续努力的。”甄妮毫不脸红,甚至有点骄傲。
庞弗雷夫人放下两人的饭就走了,甄妮端起自己的饭正吃着,见对方不动手,问道:“你怎么不吃啊!”
“你没看我是病人吗?”
“据我所知人有两只手。”
眼看金发少年又要炸毛,她赶紧顺了顺,“让我亲自喂你吧,来,张嘴,啊——”
“你当我是小孩吗?”德拉科更气了,最终还自己动的手。
吃完饭后,德拉科看到甄妮拿出作业本,铺在床上。
“你干嘛?”
“写作业啊,我总不能一直盯着你看吧。”
甄妮回去一趟发现布雷斯作业还没写完,今晚她只能靠自己了。人一但形成了依赖性就会变得懒惰,她直接戳了戳身边的人,“这道题怎么做?”
“我可是病人!”
“好吧,我先回去抄布雷斯的作业了。”
“行了,我给你讲!”德拉科不耐烦起来。
“那你能边说我边写吗?”
“美死你,顶多给你说说思路。”
虽然这位老师态度不好,但讲的还算详细,还说了不少课本没有的衍生知识。
“这学期的课程你都提前学会啦!”
“还用问?”
写完作业后,甄妮准备继续搞小动作,她想知道欢快或悲伤的曲调是否对最终效果有影响。当然,如果马尔福能在此期间睡着,就更好不过了。
但是!甄妮已经弹了一手又一首了,对方完全没有犯困的迹象!
每当甄妮要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德拉科就开始哼哼唧唧嚷嚷道:“好疼啊,今晚我要疼死了。”
“我就不信你还不困。”甄妮想着再坚持坚持,毕竟哈利和学长都是听她歌声睡得特别快的人。
“你是不是没有音乐上的审美啊。”甄妮生气了,怎么就不起作用呢?她都要把自己弹困了。
两人正吵嘴的时候,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走进来,来人有着淡金色的头发、冰冷的灰蓝色双眼以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