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的姑娘,看她说是也不是!”
这个陌生的姑娘之岁禧,她配合地点头。浮法天宗的弟子怒视岁禧,又被墨青屿逮着问:“怎么,你还想对那个善良柔弱的姑娘做什么?!”
岁禧瞧得可有意思了,她认为墨青屿和令狐彩是另一种层面的厉害。
令狐釉寒声道:“不用说了,事实就在眼前,今日你们对我法宗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如实禀告。”
“实在抱歉,也怪我管束不严,我当真以为他们实在玩笑。”萧叹把最近的那个浮法天宗的弟子狠狠踹到,并怒骂,“还不快向两位姑娘道歉!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好好收收脾性,免得被人误会。”
令狐彩拧眉,她想说才不是误会,就被墨青屿抢先说:“那你可得好好教育,哪有一上来就对姑娘家动手动脚的。”
萧叹控制表情,不能当着燕舟留和令狐釉的面前露出阴桀的一面。他皮笑肉不笑,“当然,我自会好好‘管教’,下次定让姑娘验收成果。”
墨青屿嫌弃摆手,“还是算了,看见你们就够晦气了。”
燕舟留无语望天,他这几日本就被辛满月烦的没一刻停歇,现在还要在这里主持公道。地陨涧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逮着他一个薅毛。
他疲惫道:“不用争执了,你道歉,她接受,然后该干嘛干嘛。”
岁禧表示,怎么能结束呢,还没结束呢,她还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