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渐在野地旮旯里躲了一会,没听见外头动静,就悄悄地溜了出来。
没人。
他心里暗叫一声好,看了看手里的刀,才发现手心已被汗水浸湿了。
这一程一无所获。
凌书渐有些沮丧。
没见到那行盅也就罢了,还好死不死碰上了叶汀山。
还被追杀了一路!
甚至那姓叶的都不是追杀,说难听点,更像是遛狗。
凌书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短匕捅入了身旁的枯树里。
不过也没什么,谁叫他是“文弱书生”。
他恨恨地拔了刀,盘算着自己半吊子功夫,不情愿认了,有点不是滋味。
然后就不是滋味地慢慢摸索着回了伴春街。
一路走过去,街上依然热闹,无香酒坊也人满为患,生意也并没有被昨日的事情影响到。
凌书渐无所事事地回了住处,无所事事地溜达了一圈,又抽出那短匕观察起来。
刀柄纹饰简单,刀锋雪亮,轻便易使——虽看不出刀好不好,但他觉得倒是挺趁手。
这刀不会是那坊主的吧?
丢门口也没人拿。
或者是谁栽赃嫁祸,如同昨日这院落里的酒坛子……
说到这,他早上出动了百余个干事去四城搜索这种样式,到现在也全无消息。
线索好似就这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