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喻不知所措地看向哭得稀里哗啦的秦锦笛,心想自己也没骗得很过分,也没说自己很不舒服,这……怎么还哭了?
“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你疼不疼啊?”
“不疼了,你就为了这件事情哭啊?”萧云喻感觉到荒唐,明明前段时间他去了南清商量婚礼事宜,也是坐飞机,当时没见她担心,现在反而还信了他的鬼话。
秦锦笛扁嘴,伸手在他的伤口处揉着,模样楚楚可怜,好像疼的人是她一样。
真是奇了!
“没事了,别哭了……今天的小猫怎么这么爱哭?”萧云喻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笑道。
他刚说完,秦锦笛倒是哭得更大声了,争辩道:“我就是想哭……”
“那我……安慰安慰你?”说罢,萧云喻将秦锦笛拦腰抱起,稳步走向楼上的卧室,刚想把身上的厚衣服脱掉,却被身下双眼迷离的她用力推开。
“不可以,你伤口会疼的。”秦锦笛说罢,翻身将背对着他。
萧云喻咂舌,心想: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秦锦笛今天也太容易哭了一点,必定有蹊跷。
他主动凑近,唇瓣落在秦锦笛的耳尖,轻轻舔舐,撩逗着装睡的她。
“别闹!”
“你生我的气了是不是?”萧云喻强行将秦锦笛转过来面朝着自己。
“没生气,”她伸手隔着衣服轻抚他的伤口,“怕你疼。”
萧云喻揉了揉秦锦笛的发顶,道:“不疼,真的,骗你我吃一辈子的鱼。”
“嗯。”
“阿锦。”萧云喻大手一揽,搂住她的腰,“你烦恼的事情,我相信很快就能解决了。”
“嗯……”秦锦笛的声音细柔,带着倦意,呼吸绵长。
他低头,发现秦锦笛像往常一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
周六,向来寂静偏僻的别墅却迎来许多客人。
萧云喻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而本不宽敞的书房多了三个“不速之客”。
“姐,这家伙有没有欺负你啊?”秦锦笙低声问道,目光还小心地打量着萧云喻的神色。
“别看我,我听得见。”萧云喻头也不抬道。
“他不敢,他要是欺负我,离婚刚好平分家产,我还赚了。”秦锦笛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把萧启带来的礼盒拆开,里面一个个有着华丽包装的巧克力球勾起她的馋虫。
“嫂子,喜欢吗?”萧启毕竟是第一次送礼物,多少有些紧张。
“当然喜欢,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国内不好买,我前几天还正想托人买来尝尝。”她说罢,就撕开巧克力的包装,津津有味地吃起巧克力来。
她吃完,便抬头问三人:“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姐,我们刚来你就要赶我们走!”秦锦笙说着,看了一眼萧云喻,撇嘴道,“你就想着跟他过二人世界。”
萧云喻的唇角扬了扬,眼眸染上几分愉悦。
“我那是想知道你们在这吃几餐,我好去准备。”
“这还差不多。”
“我去给你们洗点水果,有一盒很大的车厘子,我去拿来给你们尝尝。”
秦锦笛刚走,方才坐在沙发上降低存在感的萧云喻与三个男人对视一番,道:“要不,你们帮我一个忙?”
秦锦笛再回来,捧着一盘刚刚洗好的车厘子,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满手灰的三个人。他们抱来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零件,组装着……椅子?
也是,她的椅子总是响,萧云喻不知什么时候就买了一个人体工学椅。
三个人拿着图纸研究,而萧云喻坐在电脑前游手好闲。
秦锦笛上前,惩罚地揪住萧云喻的耳朵,道:“天天憋着招数报复他们,这么小气!”
“帮个小忙,应该的。”
秦锦笛把盘子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招呼道:“来,别忙了,吃点水果。”
“马上装好,姐,你先放那吧。”
秦锦笛一时闲着吃独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三人,心中过意不去,于是拿起一颗车厘子递到秦锦笙的嘴边喂他。
萧云喻恰好看见这一幕,心中不爽。
“谢谢姐,好甜。”
秦锦笛又依次给他们喂,然后这才放下心来吃这一大盘的车厘子。
身后传来清嗓子的声音,她回头,见是萧云喻发出的,只当他嗓子不舒服,没在意。
她当她又低下头吃,萧云喻又开始制造声音,比前面一次大得多。
她眨巴眨巴眼睛,等着他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依旧盯着屏幕,像是与自己无关。
她狐疑地低头,心想是不是他在提醒别让她吃,而是要给忙着组装椅子的三人吃,于是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