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药效还是可以的,不过半个小时江寒身上就不烫了,身上也不跟虾子似的这么热了。
见此她就放心了,就是系统太气人了,取一瓶药片空间就破碎了,早知道取那一箱金条了,有钱怎么着也能买着东西。
本来以为能摆脱这狭窄的屋子,没想到只是一道惊雷,闪亮一瞬间,结束仍是黑暗。
这个房间虽然比起四合院里其他人家好多了,有漂亮的窗帘,衣柜桌子都有,地面也让江寒用水泥抹了一遍,床单也是林清棠自己选好的,门口摆着两盆兰花。
对比穷苦老百姓,这个屋子算的上很精致,但是对林清棠来说,家里的厕所都比这里大很多,且装修高级。
林清棠在这里总有一种呼吸不畅通的感觉,太压抑了,周围还吵吵嚷嚷,刚一开始的来到这里的时候,她还曾经趾高气昂的要求江寒换房子,江寒没有搭理她,她就来软的各种撒娇,不过还是没有动摇住他,得到的是江寒给她三块大洋,让她自己布置,换房子是不可能的。
江寒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窗户照进一道浅淡的光,天还有点黑,太阳只露出了一点,现在的光芒来自未退场的月亮。
脑子还存有高烧后的晕眩,昨天朦朦胧胧当中似乎有人给他塞了一片药,江寒昨天还有些意识的时候知道自己发烧了,想着自己扛过去就没有出声,不过还有点意识。
左手撑起身子,他向旁边看去,月光洒在林清棠洁白的面庞上,吹破可弹的肌肤足以看出这个人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她走了几步就磨出泡来就能证明其娇贵。
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从小就想找一个像他娘一样能做饭喂猪、种地割草吃苦耐劳的女人,他们会生六七个孩子,或许可以少生几个,生四个孩子,三个哥哥一个妹妹,那样他怎样受累也是幸福的。
如果是林清棠的话,他可以多吃苦,只需要她每天做三顿饭,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够了。
只是她不会做饭,不会做饭也没关系,毕竟她的手是画画是,那次烫着了他也是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下定决心不再让她做饭好好享福,只是她说她不会结婚,是不婚主义…
想着薄唇微抿,一动不动的看着月光下的人儿,她睡的倒是香,长长的睫毛搭在眼帘,鼻子浅浅的呼吸着。
突然嘴里呢喃了几句,一个翻身,大腿搭在被子上,莹白如玉。江寒猛的扭过头,摸着烧红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床给她盖上了被子。
等林清棠醒来的时候,屋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等了好久都没见人回来,这个人怎么受伤了还到处跑。
不会去找他的黄包车了吧,林清棠吃着江寒给她买的面包,喝着他煮的牛奶,心里暗暗担忧。
不过她脚还没好,不能去找,只得自己坐在窗户边画画,有些心不在焉的画着,转过神来发现自己画的糟糕透了,撕了准备重画,抬头一看出现一张脸,见林清棠注意到他了,李博远冲她笑了笑,似春花漫烂。
林清棠不由得跟着笑了笑,这时候李博远不笑了,呆愣的看着她。她有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眼里涟漪荡漾,眼尾勾人,嘴边浅浅的梨涡此时格外勾人,好像含着糖水。
“你怎么又来了?”
林清棠本来有些心烦,见李博远来了,心情好了一点,但是表面上还是故作厌烦。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李博远小心翼翼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笑的清软的女人为什么变脸这么快。
见林清棠没说话,他凑近笑眯眯拿出两张卷,“看,这是什么?”
没等她回答,就迫不及待的开口,“是画展邀请函,有两张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听此,林清棠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脚,原本发亮的眼睛瞬间暗淡下来,又想要江寒还没回来,心情愈加失落。
李博远见这样都不能令林清棠开心起来,不由得担心起来,要知道之前林清棠就总跟他提想看画展,一提起来心情就格外激动,怎么这会儿邀请函都拿来了,她心情却一直好不起来。
在李博远的再三追问下,林清棠说了实情,李博远听了,赶忙就带着林清棠去找江寒,抱着林清棠就往外走,他肩膀没有常年做体力活的江寒宽阔,但身材高挑肌肉薄却紧实,抱起林清棠似乎不显吃力。
今天李博远带了司机,副驾驶还有个保镖,他们两个坐在后排,后排的窗户似乎做了处理,跟昨天的颜色不太一样。根据林清棠说的,他们往六国饭店的方向驶去,还没到地方,他们就看到了江寒的身影。
他穿的普通,汗衫短裤,一副底层劳动人民的打扮,打扮并不显眼,整个人的长相和身材却是能让林清棠一眼看到 ,他在六国饭店周围徘徊,眼睛到处搜寻。
林清棠让司机把车开过去,停到江寒旁边,一辆黑车出现在眼前,江寒身子一绷,反应过来这是昨天那辆车后便放松下来,皱了皱眉头,在前排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没有看到林清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