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好像怀孕了,等你回来陪我去做检查。”
“你什么时候从的他竟然没跟我们说?”清欢贱笑起来,“江谛安是真汉子啊。后天晚上的飞机,等我!”
清欢半夜拖着行李箱打开单元门,一眼看到了蹲在她家门口的宁清朗。
于晓瑜,你最好真的怀孕了,否则我一定掐死你。
清欢心里恶狠狠的诅咒着于晓瑜,迎上了清朗。
她笑的一脸陌生,陌生不过他黯淡无神的眼。
他几步跳下来抢过她的箱子往上抬,她在后面蹬蹬蹬跑上来,拿过拉杆向他道谢,“谢谢啊,这么晚了请回吧。”
他不说话也不动,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里发酸,别过头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要关门的时候清朗一胳膊挡在了门边。
她也不想跟他争辩,把他当成透明人似的进门收拾箱子,洗漱上床。
宁清朗就站在卧室门口,她想闭眼睛不看他,却怎么也闭不上。
她盘腿坐在床上,对着门口那个几天不见竟然驼背起来的人轻声开口,“没用的,宁清朗,咱俩结束了。”
大步走过来带起的风让她脑子发晕,下意识的往床脚缩了缩。
“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事,你还没听我怎么说,凭什么就给我判死刑?”
“你想说什么?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为什么放弃我?因为我没有坚持我自己?因为我折腾了这么久还是选择了回家?因为我辜负了你受的委屈和做的牺牲?因为你突然发现其实我这么没有勇气这么没有担当?”
她捏捏鼻梁,眼睛酸胀的厉害。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清朗你还不明白吗,咱们不是一路人,爱完了就散场,谁也别埋怨谁。”
“我不想散场,我想让你听我解释!”
“可我不想啊,我不想听。”她终于肯直视他的眼睛,“宁清朗,之前我以为我们有缘分,现在都打在了我脸上嘲笑我的幼稚。”
她曾在知道他名字的时候小小的窃喜过,一个希望能够常常清净欢乐,一个宁愿过清澈明朗的生活,她以为这是他们缘分的证明,上天是注定他们相爱的,可是她忘了,这名字里的寓意,他们从来没有实现过。
“清欢,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就是不肯坚定一点?我没给你安全感是吗,我以后——”
清欢打断他的话,笑红了眼睛,“清朗,我们最渴望的就是踏破世俗,你想摆脱父母的荫护自己打拼,我想甩开我妈的死我爸的冷漠活的潇洒自在一点,可是我们遇上所谓最强大的爱情的时候,偏偏就输给了世俗。”
他喉咙紧的说不出话,嘴里一直分泌苦的要命的东西。
他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似乎要把她每一寸都刻进眼睛里。
“清欢,从今天开始,我一下班就去堵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让你看看,重新回到梦想路上的宁清朗,究竟还能不能入了你的眼。”
清欢被主编叫到杂志社参与编撰旅行手记,承了主编之前那么放任的大人情,这次是怎么也说不出推脱的话了。
而于晓瑜没等到清欢忙完抽出空来提着刀追杀她,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江谛安回老家了。
因为突然出了事,而且是很着急的大事,他却不肯告诉她。
中午下班的时候她本想去找江谛安一起吃饭,下午主编有事,放了她的假。
一心想给他制造惊喜的到了他公司楼下,等到他平时下班的时间却没等到他下楼。
她有些奇怪,他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去楼下的快餐店吃饭,除非忙的连饭都没时间吃否则不会打破这个习惯。
又在加班?那她就更要上楼去献爱心了!
上了楼一问前台,江谛安两个小时前急匆匆的请了假,说老家有事要回去一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老家有事,他要回老家,怎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一边打车往他住处赶,一边拨着他的号码。
没人接。
他几乎没有漏接过她的电话。
到底怎么了?
什么样的事情着急到跟她说一声都来不及。
她心思乱成了一团麻,到了地方找零都没要就往家里跑。
敲了半分钟门以后,江泊乂开门看到她,她没见过的眼神。
欲言又止、沉重、和悲哀。
她招呼都没打直接进了门,客厅竖了两个收拾好的行李箱,江谛安正拿着一沓银行卡、存折、保险单之类的东西往随身的包里装。
抬头看到她有一丝慌乱,还是笑着说你怎么来了。
“我去你公司找你吃饭,前台说你请假回老家,为什么我不知道?”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江泊乂。
江泊乂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