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完成,而且还不能用女子之柔荑,而是用女子的双唇而采之,只是因为用指甲掐下来的茶叶,其掐痕在制成茶叶后不易去之,且影响其风味。”
“你言之不错,可你曾想过,影响此茶的最大因素为何?”皇太后将茶盖合上,将茶杯放在红木案上。
邵祁宴已全然明白祖母与他借着茶打的哑语:“孙儿自是为知,此茶虽唤“女儿红”,但其本质却仍为“明前龙井“,采摘的时辰方为此茶的重中之重,也是取决此是非好茶的至要标准。”
皇太后拿起一旁的拐杖,一旁的柳叶连忙弯身相扶。
“你能明白就好,哀家是有些时日没回慈宁宫了,柳叶,今儿个咱们个就回。”
“是,老佛爷。”
“祖母当心身子。”邵祁宴起身欲相送,然而老人摆了摆手。
“不必送不必送,哀家身子骨硬朗的很。”
拐杖之声愈来愈远,最终消失在这偌大的峦青殿。
“王爷,恕属下多言,老夫……老佛爷平日一直都往素色打扮自己,为何今日突然一身华服,还要归那许久都未归的京中慈宁宫?”
邵祁宴想起方才和祖母的那番对话,瞟了眼旁边的一脸不解的剑俏:“她老人家的事情,自有道理,何时需要他人管过?”
剑俏悻悻得摸了摸鼻子。
还欲说什么,可剑俏无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识趣闭嘴。
邵祁宴:“你那安排人手,护送祖母归京,直至祖母下次再归宴王府。”
“是。”剑俏处在原地,却还是想把心中那件大事情给说出来。
见平日里拔剑舞刀的人一直杵在原地,欲言又不言的,邵祁宴道:“何事?准说。”
剑俏立于原地,憋得一张俊脸通红,却还是不说。
他说不出来!
邵祁宴耐心更甚:“你到底是想说还是想不说?”
剑俏黑脸又是一红,他快速道:“想说。”
这次邵祁宴不再言语。
剑俏憋了良久,终于是说了出来:“王爷……上次……朔北大公主前来和亲那夜……你可还有那东西?!”
邵祁宴:“哪东西?”
剑俏的黑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就那吃了后那事枭雄的……东西。”闭了闭眼,他终究是给说出来了。
“哦,你要那东西有何用?”邵祁宴懂了,随即不答反问。
这说都说出来了,剑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道:“王爷可记得早前,那次出任务属下混入了那艳尘阁,那次属下……被迫……被迫签了那卖身契。”
邵祁宴一脸认真:“哦。”
猪肝爆红的剑俏又道:“昨日属下又混入了那艳尘阁,想把那卖身契给寻回来。”
邵祁宴神色淡淡:“嗯。”
剑俏依旧杵在原地,脚趾头虽然扣着,但却未曾挪动一分:“我自知被那艳尘阁的老鸨给骗了,可那卖身契赎回的金额太昂贵……属下…属下也不想打着宴王府的招牌丢人……所以……那老鸨就另寻了法子抵银子……”
邵祁宴点头赞同:“不错,你觉悟提高了。”
“所以王爷,您能将那东西的方子予我吗?”剑俏若是女子,此时他就应该是一把鼻滴一把泪了。
邵祁宴眼神晦暗不明:“剑俏,你可知那方子药效为何?!”
“属下领错。”剑俏瞧见面前人眼底划过的杀机,他此时方知事情的严重性。
“领错自须领,你方才所说,前些日子你去的那艳尘阁,其老鸨寻你找此类药物抵银?”
剑俏脸色煞白:“是,王爷!”
“为何当日不报?!”
“属下知罪!!”
邵祁宴无声叹了口气:“当日你怎答复那艳尘阁老鸨?”
“属下答她自己并无此药,但可寻。”
“很好,接连以下数日,你可消息于她,这药你寻着踪迹了。”
剑俏伏于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