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计算着时间。
下一次再见到那神秘人天一,就在两天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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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凭什么抓我?”一个发色灰白的夫子正在街上与身边的友人谈论着那五灵和气功时,被一队突然而来的青衣修士双双扭住。
“你私练魔功,上宗有令,私练魔功者以同谋罪论处。”
“荒谬,我在安南城时,满街上都是讨论这功法的,也没有人拖了我去说我修炼魔功,怎么来到你兴临城就变了?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练魔功,我倒要问问你,我害了哪丁哪口?状纸在哪里?证据又在哪里?你们空口白牙说是魔功就是魔功了吗?”
“尔等升斗小民知道些什么?”那队青衣修士身后走出一个面目粗豪的中年修者,怒斥道:“目光短浅,只看眼前利益,殊不知有大陷阱等在这后面。我们是感念你们生存艰难,才提前制止,你们不知感恩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哼!竖子尔!带下去。”
“是!洪长老。”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就是想把持着功法的来路好控制我们,我呸!你们这些伪君子,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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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您快去府衙门口看看,出大事了!”一处夏国府衙之中,正在堂中处理着政务的老大人被匆匆闯入期间的师爷打断了思路。
“什么事如此惊慌?”
“有很多学子民众,围住了府衙,要求释放那位燕山长呢!”
“燕山长?是哪个书院的山长吗?我怎么没有印象?他所犯何事啊?”
“哎呀,您忘了,他是青鹿书院的山长呀!”那师爷焦急的说道:“前日万法上宗不是来人,押送了好几个习练魔功的犯人吗?他就是里面一个。谁知道今日一大早外面就被那青鹿书院的学子们围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我看外面现在群情激奋,弄不好可是要起民变啊!”
那老大人闻言,匆匆放下手头的事务,口中吩咐着师爷,人已经往府衙门口走去:“这……你速速拿我印信,将此事告知给府尹大人。再着人去把那燕山长提出来,我要亲自开堂重新审理。”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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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长老,你抓人还抓到我太清门头上来了?是不是太不给我薛沧面子了?”洪武正要押送一个刚刚抓住的修者回门派,被一个匆匆带着人赶来的鹤发老者拦住。
“哼,咱们当初有言在先,封禁魔功传播,不得流传、私练魔功。他居然敢大庭广众之下与人讨论魔功,我抓的还不对吗?”那洪武辩驳道。
“洪武,这魔功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心里都心知肚明,你在这儿给我打官腔就没必要了。就一句话,放还是不放?”那老者也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就和洪武怼了起来。
“不放!说了是规矩就是规矩,谁敢探爪子就别怪我砍了他的手!”那洪武平日里可从来不把除了他们六大门派之外的其他门派看在眼里,闻言根本理都懒得理这老者,仗着自己修为比对方高,直接挤开了那人的封锁,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转身就走。
“你!岂有此理,你万法仙宗说什么就是什么吗?现在全中州就你们万法仙宗还在抓人,你是觉得我们小门小户都不敢说话是不是?今天我非要上门找郭淮安,让他给我好好说说这是个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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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淮安皱着眉头坐在大殿上,他刚刚传信于奚笑妍那女人,又被其指桑骂槐的说了一通,现在的心情十分烦躁。
偏偏这时,殿外还传来阵阵喧哗。
郭淮安手一招,一名伫立在门口的弟子上得前来。
他疲惫的问道:“外面怎么回事?是何人在喧哗?”
弟子道:“回掌门,是太清门薛掌门。”
郭淮安疑惑的问道:“他?他来干什么?他可说了?”
弟子道:“说是来要回他门派弟子的。”
郭淮安:“他的弟子为什么跑我这里来要人?”
弟子:“听说,是习练魔功被洪长老抓了,现在正关在地牢之中。”
郭淮安一阵头疼,这个洪武,又在外面给他惹事。
郭淮安:“去去去,着人把他放了吧。”
弟子道:“是!掌门,不过……”
郭淮安:“还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弟子:“不过,外面现在除了太清门薛掌门,还有坪临观辛观主,寿云谷余谷主和鹿园的乔公辅。”
郭淮安:“……他们都是来要人的?”
弟子道:“是的,掌门。”
郭淮安头疼的沉默了片刻,终于说道:“着人去把地牢中和魔功有关的犯人都放出去吧。去把四位长老请来开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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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兄,你怎么把那些人都给放了!我抓了两天才抓回来的。”还没进门,洪武那洪亮的嗓门就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