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真抢在居安之前开口,陆凉反射性手背去擦,刚刚喝了饮料,忘记擦嘴了。
丁真真眼神微眯了起来,
“刚才干什么去了。”
审问的语气,好似她才是陆凉的丈夫。
“你管我。”
陆凉那容易让人上火的话,丁真真噌得就黑了脸,
“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过来。”
“你说过来就过来,耍猴啊。”
“过不过来。”
“呵呵哒。”
陆凉还不怕死的露出了一个假笑,丁真真气得就要朝她走去,一发子弹贴着她的耳际飞过,射入到了墙里。
思危吹了记冒烟的枪口,神情似笑非笑。
若说陆凉是第一基地的太子妃,那思危就是第二基地的驸马爷。
太子爷和皇太女同时黑着脸,谁也不敢去搭话,就是幕僚也不想去触霉头。
此时外头,江淮面对第三个对手,越打越凶,身上的绷带早已又染红。
陆凉要离开座位去远点的地方戴解说器,一只手压在了她肩膀上,思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背后,
“要去哪儿啊,坐着。”
不仅给居安戴绿帽子,还能给他也戴绿帽子,他皮笑肉不笑压住她不给走。
短刀出鞘,往后刺去,
“松手。”
陆凉讨厌被讨厌的人碰到。
思危躲开,又故意另一手压她脑袋,陆凉转身砍去,思危后退,出言讽刺,
“三脚猫。”
刚才还在瓶里的液体,全部都汇聚了起来,思危才不给陆凉机会,“砰砰”两枪打在陆凉的脚边,汇聚攻击他的水液停顿住了。
仅仅两秒慢反应,思危就已经欺身到了陆凉的身前,趁她不备,将她推倒在座椅上,
“坐着。”
握刀的手腕被拧住,堪堪要折断,陆凉眼神杀他。
思危拧着她的手把刀抽回去不说,还故意在她脸上拍了拍。
思危是懂得怎么侮辱人的,陆凉一脚踹去,思危早有防备,侧避开后,把她椅子猛得旋转。
强烈的晕眩让陆凉失去了对精神力的控制,空中的水液散落在了地上。
又一急促的停顿,思危抬腿卡在椅子上,陆凉被惯性冲扑了出去,整她的人,伸开手臂挡住,把她又往后压回去。
挺翘的胸部,震荡了好几下。
陆凉从来没有这般生气过,她狠狠盯着思危,后者搁在椅子上的脚,没有放下,俯身去警告,
“安分点!”
“草泥马!”
暴起的双手被交叉压在胸口,
“再骂一句试试!”
“混蛋!”
椅子再次旋转了起来,陆凉坚决不向他低头,来来回回偷袭试过,装晕也试过,都被推了回去。
他们两个的情况,在江淮反杀的期间,谁也没有多关注,思危就是瞧准了这个机会,才故意整陆凉。
他可是全瞧见了,陆凉给她前夫唱歌,还快乐喝冰饮,虽说行为举止都没过界,居安大度,他可瞧不过眼。
江淮三连胜,连解说都激动了,连连恭喜他,开玩笑说他为了和美人共进晚餐,够拼了。
江淮躺进了治疗仓,什么也没听见。
第一基地产生了第一位优胜人员,第二基地的人员,被点燃了要胜的斗志,后续上场的人员,胶缠得紧。
一连十场,第一基地除了江淮外,再无人优胜,而第二基地,有两名人员优胜。
这一天的比况落幕,接下来还有三天。
陆凉忍无可忍,朝着一直跟着她的思危吼,
“你要跟到我什么时候!”
“到你滚回去为止,休想再和你前夫私会!”
“神经病,谁私会了!”
“呵,我两只眼都看见了,很会唱歌啊,怎么没见你唱给居安听啊!”
陆凉冷冷盯着思危,
“关你屁事,我只是和居安结婚了而已,不代表没了和人正常来往的自由。”
陆凉和赵韩乙,自有分寸,都不想给对方带去麻烦,保持着礼貌距离。
“你以为保持距离就没事了吗,多少双眼睛盯着居安,少给他惹麻烦。”
思危的眼神,很是可怖。
“你松手,松手,我不回去————————”
陆凉不想这么早就回房去,她还想去看第二基地人员的训练。
思危拽着陆凉,让她回到该待的地方,他可不是居安,任由她在外头溜达。
一路被拽进套房,陆凉被大力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有病啊!”
思危拿出了一副手铐,陆凉吓得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