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两人笑容逐渐猖狂。
孙贼!可算你俩落我手里了!
等俩人再度恢复意识时,正被晃晃悠悠吊在病房房梁上。
“唔……嗯?唔唔唔——”嘴怎么还让堵上了?!
义勇下意识看向锖兔,发现俩人待遇差不多,都被五花大绑捆成粽子。
“哎呦,醒了啊。”此时沁柠从俩人下面走过,站定。
“睡得怎么样,还好吗?”
“由于你们俩实在太吵干扰到蝶屋正常工作我就想办法让你俩安静点。”
沁柠突然一变脸犹如地狱中爬出来讨债的恶鬼,阴恻恻。
“如果再有下回,老娘就把你们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懂了吗!”
懂懂懂!——两人疯狂点头欲哭无泪。
“那太好了。”沁恢复了往日的笑脸“你俩先这么吊着吧,等我想起来就把你们放下来,再见~”沁柠出去后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唔唔唔——救命!把我俩放下来啊啊啊啊!
收拾了扰乱蝶屋秩序的家伙,沁柠心情很好的完成了工作,然后找香奈惠姐吃午饭去了。
最后还是真菰来时才把两人给放下来。
“真是非常抱歉给蝶屋造成了麻烦!”被放下来的两人在沁柠面前九十度角鞠躬。
“这次就算了,小惩大诫,以后在蝶屋可不能大声喧哗会影响到其他人的。”
“真的抱歉!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沁柠满意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也。
这回俩人长记性了吧,不会再在蝶屋捣乱了吧。
后来沁柠才发现这俩货诚心认错,死不悔改。
我当时应该直接弄死他俩——后来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沁柠沧桑点烟。
“不过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沁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两人,扬长而去。”
“唉呀。”真菰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俩吵了这么久这下可算长记性了?”
“还不是义勇说丧气话我才没忍住啊。”锖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真知道的错了。”
“嗯,对不起。”义勇也跟着认真道歉。
“好啦,这事就算过去了。”真菰看着义勇笑起来“马上就要升任柱了真厉害啊,提前恭喜啦义勇。”
“……”义勇沉默了一下,还是说“我不适合当柱,我会找主公大人辞去这个职位。”
“我去!上午跟他说的还是一句没听进去!”
真菰抬手拦住抽刀要揍人的锖兔和准备好挨揍的义勇,说到。
“义勇我知道你的想法很难被改变,也很想尊重你的决定,但义勇你真的确定要推去这个职位吗?”
“也许别人担任这个职位在你心里远比你担任这个职位要合适要更强,但是……这对我们和灵暄来说不一样啊!”
病房里一片寂静。
“我承认我夹杂了私心,灵暄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我们的家人,我想看她好好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毫无知觉躺在那里。”真菰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
“认识她这么多年我连她人形的样子都没见过!”真菰掩面平复下情绪才继续说下去。
“灵暄身份特殊,只要鬼舞辻无惨不死,她就会一直面对这样的危险。这次灵暄活下来了,那下次呢?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如果我们够强就能站到她身边支持她、保护她!需要有人站到最强的位置,有和灵暄并肩作战的资格。”
“义勇……我想陪着她,你们也想保护她,如果你推掉水柱之位,那我们中间又会再出一个柱吗?这要多长时间?这段时间里又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所以,拜托了,义勇请再好好的考虑一下。”
很久没人说话。
锖兔收回刀拍拍义勇的肩膀,语气凝重。
“义勇,那可是灵暄,我们要保护她。”
“可是……义勇张开手盯着手上的刀茧,脑海中浮现出昔日逝去的家人与伙伴的脸。
“我能做到吗?我能保护好灵暄吗?能保护好大家吗?”
“这不是能不能做到的问题,而是一定要去做的事”锖兔搂住义勇的脖子往后一拉,让义勇站立不稳靠在他身上,笑容灿烂。
“而且灵暄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义勇摇摇晃晃闭上眼睛,想起一个娇小却温暖的怀抱。
“她会开心吗……”
义勇睁开眼睛。
“好……我会努力的。”
三天后,水柱富冈义勇上任。
“唔姆!真是了不起啊!富冈!我一直以为我会是我们这批人中的第一任柱,让富冈抢先了,惭愧!”
“唔啊,吧唧吧唧吧唧……确实了不起啊。”沁柠啃下一口红薯,真香!
看向坐在她旁边的金毛狮王,比起几年前更加元气满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