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又可怜的官家小姐,这样真的合适吗?说到底你这种恃强凌弱的行为,和人间的官员为了给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抢一个小妾,就给一个好端端的家庭罗织罪名让人家家破人亡有什么分别?
见松萝冷冷盯着自己,紫衣上仙忽然伸出手指指向松萝。松萝只感觉肚子仿佛被扎进一根铁条般剧痛,顿时蜷缩着不断抽搐。见松萝的灵魂再次变得透明,安大哥抬头道:
“且慢,请您手下留情。”
说罢安大哥转头看向松萝:
“说啊,快说。”
松萝咬了下嘴唇,心想倘若我说了寅斑会怎么样?倘若真的跟他有仇,您这种没有德行的上仙会放过他吗?况且你要跟我合作,那就应该拿出不至于平等但至少差不多的态度,这样恃强凌弱凌虐我欺负我算什么意思?难道凡人就没有脾气和尊严,凭什么?沉默片刻,松萝看向安大哥,安大哥也看着松萝咬着嘴唇一脸焦虑。沉默了片刻,松萝低声道:
“我没说谎,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倘若你不相信,我,我也……”
紫衣上仙看了安大哥一眼,下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看见人走了小纱哇地吓哭了出来,安大哥立刻抱着小纱不断拍对方后背。眼看当真糊弄过去,松萝暗暗松了口气,但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不多久就伏在地上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松萝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躺回了洞穴的石榻上,寅斑正坐在旁边摇晃自己的肩膀:
“喂,喂!!”
见松萝醒了,寅斑长长出了口气:
“找了你一整天,居然晕在河边上。你这个病到底怎么回事?你……你元神怎么伤了?”
松萝看着寅斑咬了下嘴唇,然后无声地哭了出来。见松萝满脸流泪寅斑抱着松萝立起眉毛:
“什么鬼,什么情况?是老安?他为什么,他——”
见对方问自己,松萝只感觉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见松萝咬着嘴唇不说话,寅斑急道:
“说啊,说啊!还是不舒服吗,那你先休息一下……”
感觉过分委屈忍耐不住,松萝流着泪趴着伏在寅斑腿上:
“我在河边,遇到一片火……它来烧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见松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寅斑脸上变色:
“紫色的火,对吗?是他。居然到太行山阳来欺负一个柔弱的姑娘,难道这样的人也配做正神?”
本来松萝只是心中堵得慌想要撒娇撒痴一下,见寅斑瞬间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也不由一惊。还没等松萝做出反应,寅斑已然放手朝外就走。感觉可能惹了麻烦又害怕事情失控,松萝拼命抱住寅斑后腰示意别走,谁知寅斑直接将松萝甩在床上变成老虎飞身而去。完全不知道作为一个废柴宅斗专员的自己,怎么会无端搅合到这种天界大撕逼的破事里来,松萝吓得打摆子一样手脚发抖,但因为受了太大折腾不久就再次昏沉起来。正迷迷糊糊地睡着,松萝感觉有人在戳自己的手背,抬头却见上次的黑衣白衣神仙双双弯腰站在石榻前头,黑衣神仙正一脸官司地戳自己:
“喂,寅斑……他啥时候回来啊?”
松萝惊恐地抱着被子坐起来,发现此刻天已经黑了,洞穴中没点蜡烛黑漆漆一片,气氛异常怪异。见松萝满脸恍惚,两名神仙复杂地对视了一眼,黑衣神仙又对松萝道:
“你别急,没发生什么大事。刚才土地报告,寅斑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跑到山下把火应星君的庙给推平了。”
听见这话松萝当真惊了:
“……推推推平?那那必然是因为地壳运动啊。就是版块之间发生撞击,地面上的建筑就会忽然倒塌消失什么的。寅斑只出去上了个厕所,怎么可能是他干的?”
闻听此言白衣神仙从地上提起一个圆圆的东西。感觉对方提着一个脑袋松萝吓得一抖,细看却发现那是一个散发着浓重骚臭气的泥胎头部。白衣神仙道:
“你闻闻看,这虎尿是寅斑尿的吗?”
松萝下意识地闻了一下,马上被呛得一个倒仰。三人面面相觑起来,片刻后白衣神仙看向黑衣神仙:
“是啊,寅斑他不会这样做吧?兴许是土地看错了,说不定这是猫尿呢?”
黑衣神仙扶了下额头: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苦主自己都没有追究,民不举官不究,我早就说过不要走这一遭了。”
见两人掉头要走,松萝连忙挣扎起来爬到旁边洞里拿了些石斛五彩石之类的东西鞠躬双手奉上。二人承云悠悠而去,正和走回来的寅斑打了个照面,双方又打了个招呼。见寅斑若无其事地进来,松萝扯住寅斑急得面红耳赤:
“你疯了吗你把人家庙砸了?人家是上仙你不舔他就算了还拆人房子,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一千年成不了仙的吧?”
寅斑将松萝提回床上头:
“你和别人打架拌嘴,别人就用棍子把你的猫打得半死。难道发现了这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