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是两名魔神一左一右开道进来,一只巨大的黄皮胖老虎紧随其后悬空飞了进来。感觉这只老虎额头上的毛都白了看起来有岁数,虽然和寅斑一样是黄老虎但是毛整体是土黄色,松萝突然感觉心里咯噔一下。但有句讲句,这帮人是不是智商不行啊。这么小的屋子,出来进去的干嘛啊,直接把我提出去不行吗?
见松萝发愣,胖老虎道:
“恁可知我是谁?”
见松萝仍瞅着自己不说话,胖老虎又道:
“我乃北魔界魔尊!咦,是不是吓到恁了?”
此言一出,前面开道的两名魔神立刻举着拳头齐声高呼“魔尊万岁”。说句实在的,此刻松萝已经完全受不了这个尴尬的场景了,虽然尴尬的情况不是自己造成的也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见松萝表情飘忽,旁边的魔神道:
“我来问你,公子他到底去了何处?!既然你是他朋友,就应该为他着想。你可知道,一旦二公子逃到了南魔界,那么大公子随时都可能出手杀他的!”
示意闭嘴,胖老虎飞得近前一点柔声道:
“闺女,你不要怕,也让我儿莫怕。我不会介意他的出身和毛色。我已处置妥当,只要他愿意,便认我继室为娘,这样便无人敢议论他的毛色与出身了。”
听见这话,松萝心里咯噔一下。此时另外一名魔神不耐烦了:
“咋弄?我们不能再等了,别在这女子身上下功夫,还是去找公子。”
就在这时,松萝突然爬起来道:
“公爹。”
万没想到被这河南老虎把口音带跑偏了,松萝惊诧地捂了下嘴,但马上又跪在床上道:
“其实我是公子的妻室。不瞒公爹,其实我俩已经私定终身。前几日被搜捕后,我俩本想逃跑,但是今日我突然感到不适。”
听见这话两名魔神惊诧地对视起来,就连门口的魔神都不住窃窃私语。虽然松萝也感觉自己这话会起到一些震撼的效果,但又觉得这反应好像有点过了。毕竟金虎一个青壮年老虎,又是这种yin贱悬空老虎的后代,在外面漂泊自然不能久旷,有个把红颜知己不是很正常吗?况且他娘是人形,找的女子是人形也很正常吧。说到这里,松萝又用双手捂住了小腹:
“公爹,其实我已有了身孕。”
听见这话,那只白毛老虎向后仰着大为震惊。故意痛苦地大口呼吸,松萝道:
“这里太闷,请您让我出去说。”
原地震惊了好半天,那老虎魔尊打了个手势,外面的魔神立刻让开两条道,两名侍女进来一左一右将松萝好生搀了出去放在老板的座位上。见松萝还说喘不上气,一名侍女立刻在贫民窟客栈外头的街面上将地搞平,然后搬了把凳子又在上头放了个软垫,两名侍女又将松萝搀扶出去,然后好像放个瓷器一样将屁股谨慎地放在了软垫之上。
看着这个阵仗,事情似乎有戏了。这魔尊这样的男人松萝见得多了。与其说是在寻找儿子,不如说是在寻找血脉,只要有了其他更好管控的血脉,又哪管儿子的死活呢?你此刻分明求他回去,心里还嫌弃他的出身,还让他认别人为娘,你考虑过你儿子的感受吗?你真的为自己的儿子考虑过一点点嘛?
其实从世俗的意义上看,只要有个有钱的爹,那么选择回去总没有错。至少在五年前,松萝一定会这么想,也一定会劝说金虎回去的。但如今松萝只感觉自己看透了。即便是银的笼子也是笼子,即便是金的笼子也是笼子。我说我不要住笼子,你偏对我说这笼子镶了钻,我呸,我偏不去。没用的时候就不是儿子,有用的时候就是丈八蛇矛了,有多远滚多远吧。
既然不想让金虎被抓,那只要撒谎说已经怀孕,对方就一定会产生孙子更容易得到谁找儿子的惯性思想,然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而放松对金虎的搜索。徐徐走过来为松萝倒了水,一名魔神单膝问道:
“可否知道您与少爷是在哪里相识?你俩相好已有多久了?”
想到撒谎必然会被识破便不能继续拖延时间,松萝娓娓表示是和金虎在监狱里相识,后来一起逃脱便相好了。为了让故事听起来更可信,还认真地还原了爱情线,讲述自己本不喜他这样不求上进的老虎,况且自己从前的主人比金虎成熟稳重,还提供了更好的物质条件。但金虎说相信自己的情敌不是前人投胎,这便是知己了,加上生病后金虎拼着不赌博piao娼,甚至肉都不吃给自己买药买饭,便逐渐感动终于有了肌肤之亲。那之后金虎便对自己更加体贴,两人一文钱掰成两半用,如此平等关照一对一,反比从前主人三心二意,自己也不能要求他一心一意来得好。
听了这番话,白毛老虎眯着眼问道:
“如此,你可愿意跟我回魔尊宫?我封你为太子肥。”
好悬才没被这个太子肥逗笑,松萝柔弱地点头,还表示想要一间大房间。满意地点点头,白毛老虎示意去告知线人这人不能如约领走了,但会给很多补偿买这女子。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