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虽然有些微成效,但是底下亦有人不服,奴婢想毛遂自荐。”
“嗯?”木棉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说。”芙蓉让她继续。
“承蒙不弃,奴婢愿意管理下面众人,木姑娘虽然是郡主身边的大宫女,但手段过于温软,很多人阳奉阴违,甚至暗自唾弃木姑娘所授,现下虽然课堂平和许多,但是大多也是看在郡主的威严上,不敢造次。”
芙蓉见她顿了顿:“你继续说。”
“我知道郡主可能想干什么,我想帮郡主,也想帮自己。”她攥紧的拳头里在冒汗,她十分诚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通过半个月的授课逐渐了解郡主的一些想法,或许她可以试试,她从不甘人于后,尽管被卖进宫做了最下等的宫女。
如果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愿意抓住机会往上爬。
现在郡主身边有这个机会。
见芙蓉不说话,她以为郡主厌恶有野心的女子。
就在她有些沮丧的时候,郡主说了声,好。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看向郡主的眼睛,郡主平静地看着她,脸上并没有别的神色。
没有犹疑,没有怀疑,没有高兴,没有欣赏,也没有厌恶。
“你们既然主动提出了要求,我会答应你们的。”
有人主动接手管理一事,木棉也可以脱手她不擅长的事情,而侍卫队里全是男子,既然有人主动提出学武,那么日后更换侍卫血液应该也能循序渐进。
虽然系统空间一片纯白,但是芙蓉正在逐渐摸索出其中的使用之法。
这个系统能有穿越之能,想必也有别的用处。
她在慢慢地摸索中找回了自己原本的力量,而今也能在这里摸到一种物质,她姑且称作“灵”的物质,或许可以用在人和物的身上,达到挪移或者改造的能力。
但是现在还很微弱,不过以后就难说了。
重新取名这种事情,芙蓉并不擅长,她以前以数字为代号,现在叫芙蓉,也是葳蕤这般叫她。
所以给两个宫女改名的事情就交给木棉了。
等到两个宫女领恩退去,木棉看着她。
“对呀,女子可以英气,也可以貌美,可以素面朝天,亦能梳妆打扮,千人千面,本就不该固定。”木棉突然拍手说到,她想起曾经看过有人骂化妆的女子服美役,除了本人是否有着献媚心理,谁也不知。
对于这种,木棉往往不知该站在哪一方,若因男人喜欢,就去厌恶,是否是拘泥于固定的厌憎心理?
而现在木棉有些了悟,如果是利于人身心健康愉悦的小事,那么化妆也没有什么,比如和姐妹们出去玩,想打扮漂亮一点,互相见了都觉得对方美貌动人,很快乐,也行,如果是天气炎热,为了省事不化妆,防止脱妆也是为了清爽,那么也很好。
她得有自己的见解,不能跟着别人的思想走!
对!正是如此!
不过芙蓉倒是疑惑:“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还需要了悟?”
“当然,我们有追求自由的权利,不由他人定义!”木棉兴冲冲道。
但是芙蓉却摇了摇头:“自由?什么是自由?这从来都是伪命题。”
“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该追求自由吗?”
“不该,重点错误了,应该说追求权利的自由,而不是追求自由的权利,如果没有权利,自由只会被有心之人利用,你连权利都没有,你还想争取自由,真是可笑。”芙蓉冷漠地说道。
“女性有了权利,才能追求自由与平等,凡是将自由,平等,置于权利之前,都是本末倒置,她们是否千人千面,是否素面亦或是浓妆,与我何干?只要她们拥有权利,自有人为她们所做之事辩护,难道还需要你去体谅与理解?男人不就是这样么,皇位之上的人但凡做了什么无伤大雅的事情,一群人进行美化,都是权力使然。”
去争辩化妆,去争辩穿衣,去争辩体型,去争辩美丑,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芙蓉将桌上的杯子拿在手中,捏为齑粉,她松开手掌,粉末倾泻而下。
“万事若全在我掌中,谁人敢反驳于我,自当为我是瞻。”
不过,她没有称霸天下的想法。
这是又重新建立一个封建王朝,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倒要看看这群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当思想的春风吹进万物死寂的森林,又会生出什么变故。
时间就这么又过去了半个月,三十多个人里,也就出了七八个能用之人。
新晨练完武回来,正大口喝着水。
她现在是跟着从伍学武,从伍迫于芙蓉的命令不得不教,但嘴却很毒,说她年龄大了不适合,但半个月来她的练武速度飞涨,又引来从伍的嫉羡目光,说她运气好,真是旁人求不来的天赋,又可惜她学武太晚,现在打基础落后旁人多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