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看过我吗?没有,从来都没有正眼瞅过我,你瞧瞧,我今天下午特意化了两个小时的妆,我做这些全都是为了映入你的眼帘,可你却不屑一顾,更不会给我说一句‘我爱你’之类的甜言蜜语。这么多年了,我从你那儿一点儿都找不到爱的感觉,没有翅膀,小鸟就飞不起来;女人没有爱情,生命就会慢慢地窒息,一个妻子,如果被他的丈夫一直深深地爱着过完这一辈子,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啊。向耷啊,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孤独、很寂寞。”
“治疗孤独人的最好偏方就是别让她闲着,让她手里永远都有活儿干!你甭不知足,你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东西,而且我现在的趋势还一直在向上走,很快你就会有别墅住了,我就闹不明白,你还想要什么?”
“汽车、钱,别墅,我都不稀罕,我要的是温情;要你发自内心的尊重我,关爱我;要的是真正的家的其乐融融的感觉;要你对我们母子好一点儿。不要对我们总是吆三喝四,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不要你那种没有生活激情的所谓深沉。一句话,我渴望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和温馨的港湾,我要你真正地爱我。”
“我倒要问问,什么叫爱?搂着抱着,就是你要求的爱?那是年青人的事儿,没看看你多大岁数了,还幻想这一套,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就凭你伸着手向别人索取爱这一点上,就能说明你是多么的不成熟。”
“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唯一身心付出的男人,我不向你要,向谁要?我不明白,你的心究竟在哪儿?为什么不属于我,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不和我离婚?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我还是有苦劳的,你就忍心煎熬我一辈子?”巴拉拉说得很动情,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珠。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真是让我可怜,总是没有自知之明!找了你这样一个心里永远都成熟不起来的女人,我也同样很疲倦,明白吗?”
“你——,你——,好,从今天起,我和你分居。”愤怒的巴拉拉抱起被子向客厅的沙发走去。向耷叽笑道:“发抖去吧!没有任何韵味、吸引力的女人,还想在我跟前抽风?自己抖去吧。”他熄了灯,很快便响起了呼噜声。
巴拉拉躺在沙发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我对他的要求过分了吗?不!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社会,我也是身心疲惫,我只渴望我们共同齐心专注耕耘家庭这块儿自留地。你呀你,为什么总是不理解我心意;您呀你,为什么不会做一个温柔体贴,不让老婆流泪的好男人?”
(8)
天还不亮,安纯就起来做早餐。她把饭菜做好,摆到桌子上,这才走到母亲房前,准备叫母亲起床吃饭,屋里的说话声让她停下了脚步。
“萨莎,我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厌烦,你的诱惑力超过了任何女人。”
“甚至也超过你的妻子?”
“你们两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她的美是高贵、端庄和神圣的,不允许有任何杂念和亵渎;而你的美是那种精力旺盛、妩媚妖人的。”
“你在外面快活地寻找爱情,也允许你老婆这样吗?”白萨沙问。
任其坚决地摆摆手:“那是绝对不行的,男人可以轻浮,而老婆必须要遵守妇道,她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任何人都不能对她有想法,哪个男人多看她一眼都是不允许的。”
白萨莎不服气地说:“你们男人真是太自私了!为这太不公平了,看来我们女人的思想非要有斗争不可,我就是一个觉醒的女人,就是一个从厨房里跳出来,跳到房顶上向你们男人奋勇射击的女人,射一个捉一个,击中两个,捉一双。”
任其赞许道:“你这样做很好啊,这世上也正是有你这样勇敢无畏的女人,我们男人才会有出轨的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和她离婚?”白萨莎问。
“从没想过。我也永远不会和她离婚,因为婚姻是一个男人的信誉广告,尤其是我们做生意的,没有诚信谁和你再交往?离婚会使别人对我们的信任度大打折扣,而且还会引起别人对我们不必要的揣测,这就不利于我们事业的发展了。”
“唉,我真为你那苦等你的老婆不值啊。”
“只要我们两个彼此值得就行,来,让我再亲一个。”听到这里,安纯默默地掉下了眼泪,她捂着嘴,咳了几下,坐到餐桌前等候着,她不停地咳着,白萨莎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一把揪住女儿的头发,一脸凶相地吼着:“你这个死丫头,真是让我烦透了,咳了一夜,也没让我睡好觉,这一大早的,还不让人清静,再咳,我就把你送到孤儿院去!”
安纯忙用小手捂住嘴:“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咳了,妈妈,请您和叔叔用早餐。”白萨莎厉声喝斥道:“滚回你的房间去。”安纯低着头,快步奔向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小床边,抱着布娃娃低声啜泣着:“爸爸,你去了哪里?我好想你啊,你为什么不会来看看安纯,昨天晚上我又梦见你了,爸爸,你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