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人是气得很了。
两人都暗自得意,突然发觉不对,这粗喘声中好像还夹杂着一道……□□。
很熟悉,也很近,二人不由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们中间的人儿突然停下了步伐。
看着李萌曜惨白的面色,两人大惊。
陛下一向身体康健,怎会……
等等!
只有那个时候!
“我扶你回去。”文和妃低声在李萌曜耳边说道。
男人的手刚一搀上来,李萌曜突然察觉一道强烈的目光,她忍着下腹的坠痛抬起头,这次因为离得近,她清晰地看到这群人中有一人正死死地盯着他们三人看,那眼神探究中还带着一丝怀疑。
他在怀疑什么?
下腹一股熟悉的热流叫李萌曜大惊失色,她之前并没有做准备,这一漏出,她的身份岂不就露馅了?
她必须快速离开。
迅速地交代完文惜妃,不管他愿不愿意单独留下,李萌曜头也不回地就要和文和妃一同离开。
李萌曜倒也还没有矫情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只是她今日着紧袖白袍,需要人帮忙遮掩血迹。
“站住,这主仆二人怎么刚来就要离开?”
文和妃还算镇定,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冷哼道:“公主有这么多兄弟守着,哪还缺我一个?”
对方冷嗤:“我们守在门前又有何用,公主只让你们二人进屋服侍,如此厚待,你还有何芥蒂?”
皇帝皱眉,这确实不好答,怎么回都难以自圆其说。
俩妃素日足智多谋,如今竟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再说了,”对方的视线转移到李萌曜身上,“你主子任性走了也就罢了,你一个做奴才的,竟也不知道劝,跟着就走了,甚至走得比主子还急。”
下腹阵阵温热,李萌曜十分恼火,她能不急吗?
“哼,谁家是主子搀着仆人的?真不知你们是不懂规矩还是主仆情深!”最后四个字,对方说得很用力。
李萌曜暗叹,看来她是走不成了。
她转过身,一脸认真地看向说话的男人,“公主现在如何了?”
“哼,秦御医还没出来,我怎么知道。”
秦御医?
突然,李萌曜脖子往前一倾,微微眯起眼睛,“是不是秦御医出来了?”
众人纷纷回头往屋里看去,与他们争锋相对的良君也是一样,但也不太一样,他才转过一半,脸就被什么砸了一下,疼得他下意识转过头,正面向李萌曜三人。
这一面,可不得了,他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面。
奴才亲了主子一口。
一人一口。
就说不对,他就说不对!
可不是么!
他们是小倌,原本就不干不净!
“公主,公主!”监视多时,终于让他逮着了尾巴,良君激动得陷入了癫狂,顾不得离阿姬之前的交代也顾不得自身的仪态,疯跑着闯入公主的卧房,一边大笑一边大叫:“他们亲上了,他们亲上了!公主,他们好上了!”
在场的众人除了李萌曜都摸不着头脑。
围观人群先还费解李萌曜年纪轻轻却早早瞎了眼,明明什么人都没有,非看出一个秦御医,这会儿更纳闷良君原本还好好的,转眼就疯了,又跑又叫,还说一堆胡话,眼瞅着跟中邪没什么两样。
而俩妃同样一脸茫然,他们不明白皇帝怎么突然就亲上了他们,但不妨碍他们在心里狂喜,毕竟从来到这离溪国,他们还没能真真正正地亲近过陛下,夜里不知想了多少次,尤其文惜妃,自己亲近不得,还得眼睁睁看着陛下和另一个男人住一屋,别提多眼红了,怕他们做出伤人的事,每到夜里,都去窥视一番,听不到动静,他才放心,这下冷不丁得了一口,心中欢喜难以言喻,不过想到另一个也被亲了,他就不太欢喜了。
良君见到离阿姬,也不管人还在病中,一通污言秽语胡乱嚼出,全是批判李萌曜三人勾搭成奸,把离阿姬气得头更疼了,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挥开挡路的男人,冲出了门。
她目眦欲裂的看向中间的三个男人。
此时的离阿姬眼睛猩红,像要吃人的野兽一般。
李萌曜一脸哀伤地看着她,“公主信吗?”
离阿姬从来就对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奴才不屑一顾,此时也一样,只恶狠狠地盯着俩妃看。
良君又追出来火上浇油,“公主,就是他,我亲眼看着的,一边嘬了一口,可响了!”
俩妃正要辩解,平地突地响起一声大喝:“啊!”
李萌曜应声倒地。
俩妃大惊失色,迅速跪倒在地。
“公主,我用男人的尊严换我们三人的清白,这下你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