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起身,“你.....
竹墨接着调侃,“哥哥不管什么模样,自有一股风流,在朝堂之上,在人前,永远是谦谦君子,温和如玉。让人觉得很亲近,又难亲近的人。私下里,怎么这么容易情绪化,特别是在我面前,不是生气就是恼羞,模样也是真真好看,我这个当弟弟的还是很识趣的。
博斐涨红了脸,气急正欲离开,竹墨拉住他道,“好啦,我道歉,小弟失言了,给哥哥赔不是。”还真向博斐行大礼。
“苗疆边境还有五万人马,副都统派人来说粮食快不够,博斐哥哥你带着粮草前去支援他们。然后拿粮食跟苗人多换点苗药,听闻苗药能解瘴气。对我们大有益处。苗人善蛊,你也可以试着借苗人的势力对付安南,也比我们打硬仗要好。”
博斐点点头,“我即可就去办,这边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安排好后商议对策。”
“好,我等你。”竹墨诚挚的双眸看着博斐。
入夜,徐良将军蹲在地上仔细临摹面前的画,他疑惑的问道旁边临摹画的竹墨,“将军,这样真行啊?”
竹墨斩钉截铁的道,“嗯”。
乐永十六年四月初二,大皓朝统帅竹墨统领五万铁骑对阵安南边防。战鼓擂,战角响,安南的大象军团应战而来,几千匹大象训练有素的缓缓走向阵前。对于没有见过大象的大皓士兵,确实是个震撼。随着大皓的军旗摆动,阵型开始变化,以竹墨为首的骑兵前锋卫队从军阵中间出现,他们的战马都被蒙上双眼,战马的头上罩着布幔。竹墨高举亢龙锏,随着战鼓的敲响,他高喊道,“杀……
身后的敢死前锋举起刀剑回应道,“杀”
看见他们马蹄踏尘而去,徐良在城台上祈祷道,“竹将军,你们一路走好.....南无阿弥陀佛.....
可是奇迹发生了,象群看见冲来的敢死前锋,开始长鼻尖叫,开始躁动,象王开始不受训象师的调控,象群开始集体逃跑,像是看见洪水猛兽般的逃命,不管训象师如何鞭笞,辱骂都不受控制,甚至很多训象师被大象甩下地踩死。
安南后面的军队没想到大象会调转方向冲击自己,都被踩踏成一盘散沙。眼见竹墨的前锋取得胜利,后面徐良将军立刻挥动军旗,步兵迅速推着着巨型弓弩紧跟着他们身后。
此战打到安南内河,安南内河分两支,败逃的安南士兵纷纷坐小船往西支河流,大象也是踏河往西。追击前来的竹墨命令前锋停止追杀,等后面的步兵赶至后,他下令道,“所有弓弩对准东支河流方向射箭。”
底下将士虽不解,也只能执行军令,几十万支箭就从内河岸边射向东河内,一直持续到日头即将下山,竹墨才叫停。
清理善后的徐良将军赶到竹墨在内河的大营。
“统帅乃将帅之神,如此妙计击溃安南象军,末将佩服,恭贺将军即将凯旋。”徐良跪着说道
“徐将军客气,凯旋还尚早,毕竟还没看见毕河父子的人影。”
“统帅有何吩咐,徐良任凭差遣。”
攥着面前佛珠的竹墨,眼神中没有安南的炎热,只有如同道焱般的清幽深壑。他平和的说道,“你让战弩对准西支,见到明早的太阳便可停下。”
徐良战战兢兢的答道,“末将领命。”
入夜,一群黑衣人悄悄潜入东支地界,所到之处遍地动物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血腥味道。
夜行衣者如鬼魅般在雨林中穿梭。
行至两个时辰后,约莫看见多邦城墙,黑衣人叠罗汉纷纷爬上城墙。
城墙内稀稀朗朗的几处灯火,到处都是受伤的平族人。他们的脸上并没有打败仗的颓丧和伤感,反而是仇恨扭曲的面庞。
黑衣领头的打着手势吩咐进攻。所有夜行者迅速滑至城内开始冲杀。人群惊慌失措,毫无还手能力,安南皇家护卫军聚集突围。
夜行者的领头人抽出亢龙锏,率领精锐的黑衣暗卫杀出血路,直奔皇城,轻功绝顶,纵然皇城的流箭都射向他,也没拦住。
在众位暗卫的保护下,竹墨顺利攀上皇宫城墙,杀了城墙上射箭的士兵,好让后面的黑衣暗卫减少伤亡。
皇宫已经大乱,里面的宫女和内监开始纷纷逃跑,竹墨蜻蜓点水的跳过数栋房顶,径直到达正殿。
正殿灯火通明,却没有人,他径直的走向安南王位,摸摸王位,尚有余温。坦然的坐在王位上,等着前方的捷报。
在王椅上休憩的竹墨听见号角吹响的声音,便知徐良已带后备大军攻克下多邦皇城,安南东支已全境在大皓的手中。
十日后,安南西支投降,大皓军队进入安南西支。竹墨发军令通告全安南:
“捉拿毕河父子,有提供线索者重赏。凡出苗疆、岭西及出海者格杀勿论。包庇窝藏毕河父子,诛灭全族。毕河父子若在三日内不出现,株一族,四日不出现,株全族。五日内不出现,屠西城,六日不出现屠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