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每座小院都能看见江景,地势层层叠叠,逐步升高,且园内亭台轩榭,移步换景,一草一木,无不精致。
温世敖施骄娇跟着穿着中山装的老管家,穿过曲径小道,亭台楼阁,才到尉迟慕的住处。小院的牌匾上只有一个慕字,歪歪扭扭,倒带着几分天真的洒脱。许是看到施骄娇和温世敖对着那块奇异的牌匾看,老管家解释道:“在二少爷回到本家之前,夫人请了名家大师提了牌匾,慕园,但二少爷觉得这名谐音不好听,就把牌匾拆了,自己写了慕字,这么多年,就这么挂着了。”
老管家所说的夫人,自然是尉迟慕名义上的母亲,而非生母,据说,尉迟慕的生母至今没资格住到尉迟园。
老管家带着他们进入尉迟慕的房间,那间房不大,全中式装修,如果不知道房间的主人,根本看不出这是一间少年的卧房,沉闷单调。紫檀木的书架上,全是商科和管理类书籍,施骄娇甚至觉得这个房间乏味到没有查的必要。
温世敖却蹲了下来,翻开被书掩盖的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一个棒球。
“噢,这是二少爷之前打棒球的时候用的,已经不用好几年了。”老管家很有眼力劲,不用温世敖开口,他就主动说明。
“慕慕打过棒球?什么时候?”施骄娇问道,清甜的嗓音柔柔地,那声慕慕更让老管家心肝颤了颤,对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二少爷从小就喜欢棒球,应该从岁一直打到15岁,后来出了意外,摔伤了胳膊,就停了。”
“他摔伤的是哪只胳膊?”温世敖追问。
“右胳膊。”
“我看他写字什么的都还是右手?”
“写字什么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但是右胳膊摔伤之后,用不了大力气,不是亲近的人并不知道。”
温世敖和施骄娇两人对视,匆匆告辞。
警车直奔格致中学,案发现场肯定还留有证据,他们一直都忽略的关键。
格致中学体育器械室,一切都还是那天的样子,现在连清洁工都不敢进入这里。施骄娇躲在温世敖身后,拉住他的衣角,步步紧跟。
“怕就出去等我,嗯?”温世敖柔声说道。
“才不要,人家才不怕呢。”施骄娇又拽紧了他的衣角,死鸭子嘴硬。
温世敖由着她去,蹲下身细细查看地上横七竖八的体育器械。
“温世敖,这些都好脏,我们快点出去吧。”施骄娇皱眉道。
“脏?不,这个可不脏。”温世敖抬起那台棒球发射机,那台机器被擦得干干净净,被周遭的杂乱掩盖。温世敖细细地在周边寻找,在篮球底下发现了一根细细地黑绳。
“施骄娇,凶手找到了……”温世敖说道,但还缺动机。
高绽,你到底为什么,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