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惊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打趣道:“难得见你这样猴急,是嫌我挖太慢了么?”
白莅哪有空搭理这些,如今她满脑子都想将身上的热导给他,不但扒他衣服,还扯自己身上的。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面对白莅一反常态的亲热举动,白子衿表示疑惑。
“我不知道。”
“不知道?白莅,你别吓我。”白子衿捧住她绯红的脸,不料被她又轻薄一口。
这时苍耳不知从哪冒出来:“这是六合阵的连带反应,最大化激发了她内心的欲望。”
白子衿眼神变得犀利,快速将白莅的衣服掖好:“你怎么在这?”
苍耳笑了笑:“我不在这,我能去哪?”
“滚。”白子衿抬手丢出几只飞镖,将他驱逐到别处。
刚把苍耳赶走,白子衿就开始后悔,他还没问他,为什么他与白莅同结六合阵,他却没有这些症状呢?
没有答案,他干脆把白莅带进洞中,直接变出大冰块糊住洞口。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见里面。
只见洞中空间阔大,内里光线柔和,原是壁上卡着许多夜明珠。
他抱着白莅走到洞穴深处,坐在里面早已铺好的柔软干草团子。
他再也按耐不住那只心中潜伏已久的野兽,开始放飞自我,与她痴缠热吻,天昏地暗。
此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白子衿,我还没准备好,可我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
白莅看着上面的白子衿,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眼睛布着血丝,微微浮肿的唇呼着气,手还紧紧搂着他。
白子衿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眼睛,致力分析她说的话,无奈又被白莅偷袭一口。
最后他还是选择停止一切让人浮想联翩的动作,深呼吸慢慢侧躺下来,他拥着白莅轻叹道:“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她双手扶住他的肩,翻身夸坐他身上焦急道:“白子衿,给我输点冰吧,我现在□□焚身!要是忍不住,怕是要把你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我倒想见识见识。”
他虽这样说,但手中的冰力却源源不断朝她身上灌输。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身心俱佳的她,也知她向来想与不想都表达得很清楚。
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片刻过后,白莅身上的热退去,呼吸变缓和,眉眼舒展开来。她翻个面儿,发出舒服酥软的轻吟,身体过度劳累变得软趴趴,有种前所未有的娇媚。
可怜受尽诱惑的白子衿,忙活大半日只能得到了一个身材姣好的熟睡白莅。
“怎么说也该是我更累一点呀。”他捏捏白莅的脸,与她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他手指微动,落在一旁的龙纱飞起,稳稳覆在他和白莅身上,在她耳边轻声到了句:“晚安,白莅。”
说完便埋头到她怀抱里,享受她的独特温度。
冰冷简陋的洞充满温情,这一夜是他中诅咒以来最开心的一夜,也是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
“怎么结婚也不告诉妈妈呢?莅儿。”
白莅不知何时来到一个七彩晃动的地方,寻着声音抬头,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彩光的尽头。
“妈妈!”她瞬间泪目,追着身影而去。那身影有动过,不管她用飞还是跑,那个身影一直在她前面,怎么也追不上。
“妈妈,你等等莅儿!妈妈!”无论她喊多大声,那身影就立在那,不远不近。
“白莅醒醒,我在这呢。”
突然身上一阵凉意,伴随急切的叫唤声。
她一睁眼,周边七彩光芒瞬间化为幽蓝,对上白子衿关切的眼神,呆住。
原来,是梦一场。妈妈突然出现在梦里,是不是在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个猜想在白莅脑子里蹦跶,她身上冷汗止不住地沁出,颤抖地手搭上白子衿的手:“白……白子衿我梦到我妈妈,她、她、她可能出事了。”
突然,一只手将她额间冷汗拂去,一把将她揉进一股温暖。
白子衿拍着她的后背哄到:“没事的,这只是个梦,你妈妈她肯定不会有事的,她还要等你回家,很快我们就会找到回去的方法,别担心。”
“你说我们仓促成亲,没有请长辈作见证,是不是做错了?”
“从未听闻成亲需要长辈作见证。”他抓住她躁动不安的手,发现她手心全是汗。
“我们那成亲规矩繁琐,还要招待亲朋好友吃酒。”
“到时候按你们那里的规矩再成一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