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白莅一脸严肃:“怕且你们也听说过妖灭诅咒的事情,如今他情绪不稳定,你们去东玄山太危险了。”
“那你呢?他会不会杀了你?”流沙死死抱住她,带着哭腔,“我们才刚刚见面。”
“不会的,你不知道你在南蛊谷学医术的时候,我在外头得了好些厉害宝物,你看。”火伞从她手心飞出,在她头顶转圈。
流沙指着火伞问:“这是什么?”
白莅望着天上燃着大火的火伞:“它之前是我的油纸伞,现在是我会喷火的武器。”
“怎么得来的?”流沙再次发问。
“等我从东玄山回来,回来之后,我将离开南蛊谷后遇到的趣事说给你听。”白莅心中有些着急,她想立即找到白银叶,搞清楚以前的所有事。
“我也想听!”翼如风走到流沙旁边,用渴望的眼神看白莅。
“好好好,你们好好相处,在这等我回来,我回来讲故事给你们听。”
白莅摸出无忧铃,却看不出东边在哪,只好问:“敢问翼城在妖界的哪个方位?”
“位于西北方向,我们所处的大殿坐北朝南。”翼岚反应很快,把要点说出来。
想必她看出了她手里的铃铛是千里无忧铃。
“多谢,那我走了。”白莅根据翼岚的提示,身朝东方,向他们摆手告别。
不明真相的他们看她站在原地说走,但不迈出一步,对于她的举动,大家脸上皆写满了疑惑。
只听到一阵铃声响起,刚还在大伙面前的白莅,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
一转眼,白莅来到了东玄山山顶。
她缓缓降落,走到露台中央。发现白子衿不在这,露台上的东西也没有移动过的痕迹,依旧是那日离开时的样子。
白莅没有多想,直奔藏书阁。
忘了这底下黑灯瞎火,她赶紧燃起火苗。望着眼前的藏书阁,她的心跳得飞快。
“银叶,你在吗?”白莅摸着书架边缘,寻找开门的机关。
突然书架动了,开出仅容一人通过的入口,里头透出红光。
白莅谨慎回头,发现后面没人,身形一闪,进了内室。
轰隆轰隆……
她屏住呼吸,直到身后的门完全关闭。
看久了这里头的红光,她开始头晕目眩。她连忙把锦袋的所有夜明珠都拿出来,挂到四周的墙壁上。
蓝白的光照亮整个石室,她看到墙壁上的字,恍惚间记忆泉涌。
石室里只有茉莉一个人,她头戴半透明白纱,白纱虽然笼罩全身,但依旧能看清她白衣上血迹斑驳,而身上缠绕的柳枝也染成红色。
茉莉掀开头纱,捧着人皮秘籍,一张张翻看。
她的目光停在其中一张皮,用食指指着一段话,反复念着:“取两颗相互背叛的人心,一滴后悔的眼泪,烹煮服下,不出两日,法力大增,天下无敌。”
突然她的呼吸变重,紧紧握实拳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我既然创造了妖界,联合它们抵抗人神,我定不能让它们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这时画面再转,茉莉来到一间木头屋前,迷晕了看门的大黄。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进屋。
屋内有一张木榻,上面睡着一男一女。
当白莅看清那两人的脸时,她大惊失色,这两人竟是她生父和她继母。
她一恍惚,周围的景物变成户外草丛,她看见了一女人和一男人光着身子,正起起伏伏,似在解决问题。
风吹草底,□□声飘到她耳朵里。她看清了这两人的脸,这是她父亲和母亲。
白莅心头一颤,捂住嘴,吓得不轻。
这时画面再次改变,她再次来到小木屋前,这时屋内传出声音,她仔细一听,那如泣如诉的叫喊声和粗重的喘息声让人好奇。
这时茉莉扒着窗台,往里头看。只见那榻剧烈晃动,粗麻被子下盖着两人,贴在一起,像抽筋一样动弹。这男子胳膊壮实,身材极好,看他那圆圆的侧脸,并不是她生父的样貌。
很快榻上的人变回刚才二人熟睡的模样。
怎么这样奇怪?难道她上辈子已经认识她俩?
白莅这才醒悟过来,刚才那些,也是茉莉的回忆,她之前亲眼看到过这两人双双出轨。茉莉是看中了她那父亲和继母的心。
只见茉莉手执小刀,轻轻坐到榻上,用刀刃蹭着那男人胸口前的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