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而他现在还怀疑是宫远徵偷换了百草萃的神翎花,害死了他父兄,如此心肠歹毒之人,他怎么允许若初嫁给宫远徵。
“姐姐当然...答应了我。”宫远徵有些微的心虚,但还是反讽道:“你意见如此大,是意欲何为?你不是日日找你的云为衫?”
“若初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关心。”
“你...”宫远徵想与宫子羽争执,却想起昨日在医馆姐姐说的话,无论他与宫子羽如何,但他知道姐姐是拿宫子羽当朋友的,便只能咽下未吐之言,他盯着宫子羽,冷声道:“这么多年,我一直为姐姐研制药方,你作为朋友又做了什么?你有何资格在这里质疑我?”
“我...”宫子羽有些哑口无言,想反驳却找不出话,他咬着牙看着他。
“好了。”花长老站起身,厉声呵斥:“大殿之上如此争执,成何体统?”
两人听此冷静了些,老实的对长老们行礼认错。
“远徵,虞姑娘的身体你最清楚,这不合规矩。”花长老语气冷硬:“你要选婚可以,但宫门血脉一直薄弱,你身为宫氏子弟,不可胡乱任性。”
“回长老,我一定会医治好姐姐!”宫远徵语气铿锵,格外坚持。
“长老。”宫尚角站了出来:“当年虞家父母为救我而丢了性命,翎羽山庄于我有恩,这本该是我的责任,如今远徵有此意,我恳请长老能够成全。”
“当年的事,我们也清楚。”月长老想到当初几乎成血人的虞若初,最开始的时候她差不多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昏迷了整整三个月,那三个月里她都是在月宫救治的,后来醒了有半个月逐渐稳定下来后,才被送到了前山医馆。
月长老也因此对若初有些怜惜,便道:“你说的也合情合理,且是远徵自己的意思,再者远徵用毒了得,定是能够治好若初那丫头。”
雪长老也接过话:“如此,便如你的意吧。”
月长老和雪长老一唱一和的就允了,花长老还有些不赞同和气恼,却也被拦了下来,这事儿便也就这样定了。
此时的女客院落里,大厅内重新下了纱帐,之前所有的待选新娘此刻都跪坐在大厅两侧。
得知重新选婚的消息,所有人都紧张不已,但在这严肃的氛围中,她们不敢开口议论,只能端庄持重,期待中选。
只见,就在这时宫尚角的侍卫金复从门外走进来,逡巡了一眼所有女眷,然后朗声说:“有请虞姑娘前往执刃厅。”
此话一出,其他人才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虞若初震惊的看着金复,这回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了,这都是怎么回事?
一名新娘不由得失落的问:“执刃怎么又选中虞姑娘了?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另一名女客回她:“别傻了,你看这个侍卫,很明显不是执刃身边的金繁。”
而上官浅脸色微变,瞬间沉了下来,这是宫尚角身边的侍卫。
云为衫与上官浅对视一眼,眸中神色皆是一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