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区别。”云岁晚语气不容拒绝:“工作室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到时候会在高铁站接你。不久就要进组,你也消失这么久,该出现在大众视线内了。”
到时候团队还会跟合作的媒体配合,把星耀为体验角色亲自深入偏远农村的消息放出去。
为电影预热。
“云姐。”
“星耀,我说过,在我手底下工作,公私要分明。”
云岁晚冷下脸时,气势很足,就连星耀也不敢反驳。
“江应舟呢?他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
星耀担忧的看着云岁晚:“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
云岁晚催促星耀快回去,不然天晚了,路不好走。
虽然还是不放心江应舟,但星耀也不敢不听云岁晚的话。
等回云江他一定让人好好查查这个江应舟。
云岁晚回到竹屋时,江应舟正站在门外抽烟。
因为受伤,加上之前的奔波,他脸上带着几分倦意。
新长出的胡茬来不及刮,呈淡淡的青色,在下颌蜿蜒开。
抽烟时眼睛微微眯着,牙齿轻咬过滤嘴,怎么看怎么痞气。
竹屋成了背景,淡化了他身上城市精英的锐利,添了几分乡野的蛮横。
云岁晚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然后冷着脸走过去,一把拽掉他手里的烟:“想死的更快?”
医嘱里没有不许抽烟吗?
“我以为你眼睛里已经没有我了。”
江应舟顺势把双手插在口袋,故作哀怨的盯着云岁晚。
“少装模作样。”
云岁晚毫不客气的拆穿他。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走?”
“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江总可真是时间管理大师,白天陪我一起上课,晚上偷偷回竹屋用卫星电话处理工作。倒是难为你了,整的跟特工似的。”
“岁岁,你这算秋后算账么?”
江应舟无奈笑笑,他就知道会有这一遭。
“江应舟,你有自知之明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回你自己的竹屋。”
她累了,想休息。
昨晚没睡好,还爬了那么久山路。
“好吧,明天见。”
江应舟也看到云岁晚眼底的青黑,很自觉的没再纠缠。
他刚走出门口就听到背后用力的关门声。
回头只看到紧闭的屋门。
“真无情。”
小声嘟囔了句,江应舟这才离开。
确定屋外没有动静,云岁晚踢掉鞋子直接趴在床上。
舒服的叹了口气。
眼皮渐渐变重,秒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幸好孩子们今天不用上课,因为需要在家里清理大雨带过来的淤泥。
云岁晚站在门口,用力伸了个懒腰。
上衣往上缩,露出一截莹白纤腰,阳光下几乎能发光。
长腿细腰,丰盈曼妙。
仿佛最靓丽的风景线,直直撞入江应舟的心。
“我给你带了早餐。”
江应舟的视线在云岁晚的纤腰绕了一圈,想到双手握着时的手感,喉结微动。
他不是什么柳下惠,惦记了六年的身子,谁不馋。
“谢谢。”
说是早餐,实际已经是早午餐了。
云岁晚吃完,把碗洗了。
“伤口需要换药吗?”
“要。”
看在早午餐的份儿上,换个药吧。
不然江应舟死在这儿,跟她工作室签的合约谁来履行。
纱布全部拆下来,露出伤口。
已经不如昨天那般狰狞,专业医生处理过,还缝了针。
有些红肿,但问题不大。
没感染。
小心翼翼的换了药,又换了干净的纱布。
云岁晚专注又认真的做着手上的事,全然不知某人的视线正落在她后颈的红痣上。
初见时,这枚红痣就仿佛雪山之巅唯一的红,开在江应舟的心上。
六年过去,这枚红痣早已刻在他的心底,是不可磨灭的朱砂痣。
他眯起眼,遮住眼底翻涌的欲。
但手指却不受控制的靠近,不能亲,他就退而求其次,摸一下。
“你干嘛?”
云岁晚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捂着后颈。
明明江应舟只不过用指尖蜻蜓点水的碰了下,却好似有股电流在接触的瞬间席卷全身。
让云岁晚差点失控。
她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