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点，成熟点，行吗？”
肩膀被大手扳过去，两人成了面对面。
江应舟低头，把云岁晚整个人锁在怀里。
“我没有在玩儿游戏。”
“那不然呢？江总难不成真的喜欢我？在追求我？”
云岁晚勾唇，笑的嘲讽。
“我不知道。”
江应舟的回答出乎预料，就连他自己都很意外。
“岁岁，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在追求你。但除了你，我没有别人。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
沉默片刻，云岁晚才开口。
“也许这就是原因。江总，你该去跟别人试试。”
比如那个王心冉。
但后面的话云岁晚没说。
潜意识觉得，说出来了，江应舟会发疯。
“真的想让我找别人？”
江应舟眼神幽深，把云岁晚的身影牢牢锁在里面。
语气有些低，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
新雪渐浓，有股难以明喻的冷。
云岁晚没说话。
江应舟又靠近了些，这次，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岁岁，回答我。你真的想让我找别人？”
“是。”
既然决定划清界限，那就干脆点。
云岁晚抬头，盯着江应舟的眼睛。
语气平静又冷漠。
“我们之间，早在六年前就结束了。江应舟，成熟点。哪怕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第一个，也没必要念念不忘。快餐时代，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找下一个，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