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圣女及仙门弟子解决。圣女参悟天书功法大成,统领弟子除去魔军,这将是一场恶战。
除此之外,周朝定也极其重视最后底牌,定然派了众多兵力把守护国寺,那就得靠辰军的兵力了。
说来说去,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避开周朝耳目,去到打斗现场。虽然也可以先攻城,一路打过去,但这样一定会造成重大牺牲。
说不定打着打着,辰军没了大半,从此被其他势力吞并,绝对不可。
宁承熙道:“孤从未打算在此时攻城,若惹怒周帝那个疯子释放妖龙,将是生灵涂炭,皇城所有人将无法幸免。”
“护国寺,并不在皇城,而是在城郊山上。”
众人疑惑:“什么?”
他们所知的故国寺就是盖在皇城里的,年年受着香火供奉,王公贵族,富商文豪络绎不绝,繁荣得很。
但宁承熙可是辰朝皇子,本身又在护国寺待了八年,于是众人便听他细细道来。
“皇城里的寺庙是高僧大能测算出风水最好的地方,所供奉的香火会被法阵传入真正的护国寺。”
“而真正的护国寺,则被隐蔽起来。孤知道在哪儿,也知道其中的密道,可以带着人攻去,不会让诸位有后顾之忧。”
各修士大能脸色一僵,大抵是没想到辰主对他们如此干脆,而他们却从未交底。
葭葭一笑,率先表态道:“此事便听辰主的。”
宁承熙看她一眼,继续道:“仙门不必麻烦,我会将具体方位画出来,各位循迹而去,破开隐蔽法阵对你们定是不难。”
“孤担心的是,诸位的对手不止妖龙和魔军。”
掌门大惊:“辰主是说,佛僧?”
佛道两家平时算是进水不犯河水,互不交集。但若真的对抗起来,恐怕是势均力敌。
护国寺的佛僧大师们多年享受着皇粮及百姓的香火供奉,大能高手什么的,不比仙门少。
“他们难不成要助纣为虐!”有一暴躁长老怒骂。
但所有人都沉默了。很多时候很多人,立场和利益是大于对错的。
宁承熙有些失神:他想起自己在护国寺的那些岁月,虽不开心,但和里面的和尚相处得不错。
己方要除掉妖龙自然是要先把妖龙私放出来,到时候寺里的和尚们,恐怕会死伤无数。
众人合计完,预估出敌我战力势均力敌,胜败完全看天命。他们面上都带着严肃和决然,时至今日,无路可退。
散会之后,圣女突然叫住仙门前来的所有代表,说她有事禀报。
大家又重聚到另一屋子,只见葭葭站在众多仙门大能,也是长辈中间,将盒子递上,掌门打开,里面是一张仙门令牌,样式却不同于所有仙门。
掌门脸色微变,葭葭也看向他:“这是我自己所画,自己炼制的。”
其余人不明所以,葭葭一笑:
“我要权。”
“我,圣女灵瑶,要凌驾于你们所有人之上,统领仙门作最后一战。”
众人脸色大变,旁听的灵宿更是大惊:“你这是在逼师父让权?!”
葭葭看向他:“师兄,你急什么?只是这一次罢了,掌门之位我不会跟你抢的。”
“再说了,修仙界以实力为尊,女子同样有继承权,就算我要跟你抢,你能拿我怎么办?”
经历这么多,葭葭算是明白了,情分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说没有就没有,她要切实能握在手中的东西。
为了避免这些老头子又一次看情形下战略,畏畏缩缩的,她不能赌。
“师父,徒儿不孝。若您不退位,弟子只好讨教。”
说罢,葭葭手心升起灵力。众人皆是大惊,她的境界已经超越了所有人。
良久,掌门起身,将令牌放在她手心:“从此刻起,仙门所有人皆听命于圣女,包括我们这些老头子。”
“此令牌,就是老夫给你的凭证。”
他已经明白葭葭这么做的原因,这一次,他决定全力支持自己的徒弟。
在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葭葭一步步走上前,坐在主位上,无惧无畏。
须臾,所有人朝她行礼:
“拜见圣女!”
实际上,葭葭半夜睡不着,站在废院中的桥上看着月色,渐渐哭出声。
她的心理压力太大了,这个世界她要肩负起的居然是天下苍生的重任。
虽然她知道剧本一定是正派的那方胜利,可她还是害怕行差踏错,死去更多的人。
她更不知道能不能改变女主的命运,虽说功法已成,却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保证她不会死。
就宁承熙这状态,她要是死在他面前,他真的会生不如死。
她很想救他,可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种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事态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