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冷哼了声,“我男人已经死了,未经传召私自回京可是重罪,你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本公主面前,就不怕本公主去告诉父皇吗?”
听到那句‘我男人已经死了’,孟容时烦躁的眯了眯眼睛,嗤道:“那公主该如何向皇上解释你我之间的关系?子侄?还是偷情?”
安宁用力甩了他一巴掌,他的脸没事,自己的手反倒疼得发麻,“你无耻!”
孟容时用舌尖抵了抵方才被打的地方,猛地翻身将她压在榻上,炙热的唇贴上去,攻城掠地,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她呜咽的挣扎着,可是拳头打在孟容时身上就如同是打在一块石头上。没有用处不说,反而让那人更加兴奋。她被亲的昏昏沉沉,顿时失去了力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孟容时终于松开了她。她得以喘息,软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两人都压在榻上,孟容时一脸餍足的靠在她颈窝里,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耳后的软肉,含糊不清的道:“安宁,跟我回西北吧。”
“我不去,京城才是我的家。”
她才没有那么傻,送羊入虎口,在京城她别提有多逍遥自在。
“北襄马上就要乱了,京城不安全,你待在这里我不放心。”
安宁公主一愣,忙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西晋的探子查到西晋的柱国大将军已经秘密到达边境,再过不久必会开战。这两年北襄天灾人祸不断,实力早已大不如前。唯一有本事抵御西晋的定国公也死了,这样的朝廷如何会是西晋的对手?”
安宁咬唇,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北襄早已今非昔比,两国一旦开战,他们讨不到半点好处。
她定定的看向孟容时,道:“你不也是北襄的子民吗?大敌当前,难道西北军想要置身事外?”
“我才懒得管这摊子烂事,我忠的是孟家军,而不是你父皇。”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竟然就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
她被气得不清,“你.......”
孟容时最爱看她生气时的模样,眼尾潮红,鲜活无比,而不是那个死气沉沉又高高在上的公主。
“安宁,平心而论,你觉得你父皇这个皇上做的如何?去年黄河决堤淹死了数万百姓,朝廷拨下三十万两赈灾银,结果还没有灾区,银子就少了一半。你父皇只顾享乐,对此事毫不关心。如今贪污案虽然被翻了起来,可到现在却却迟迟没有进展,你可知其中的缘由又是什么?”
她不敢深想,因为真相也许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积垢已久,若是定国公还在,或许还有机会力挽狂澜,只可惜整个钟家只剩下一个半死不活的孤女。”
安宁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愿意让西北军卷入到这场是非中来。
想着,调整了下情绪,平静的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更不能离开京城。我是北襄的公主,岂能在这个时候背弃臣民一走了之?”
“你留在这里能做什么?”
“这不用你管,我知道你的手段,但你别把想带我走,否则我就咬舌自尽。想死很容易,你是拦不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