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多冷酷多精明的一个人,到他前女友这儿通通作废,算不得数。
有时候他们上街吃饭,夏识被要微信的次数数不胜数,每一次都能听到夏识拒绝得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要是知道他对他前女友像痴汉一样,这种反差,简直不敢想象。
“你去哪?”刘格豪问他。
“去周姐那儿。”
门砰的一声被合上,王译辉才说:“夏识每天挺辛苦的,感觉他除了学习就是搞钱。”
刘格豪攀上他的肩膀,“不,还有搞女朋友。”
张琪:“但你们不觉得他的气质更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和我们这种小镇做题家有些不同。”
这算是一种自嘲,但他们在夏识身上看到了一种把读过的书都转化为体内的一种能力似的。
像是与生俱来,原本就属于他的只是还回来,和他们这种死读书的不一样。
但夏识在寝室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家庭,室友们也没有主动问起过。
王译辉说:“确实,不管他说话做事,都有一套他的逻辑,点到为止,留给自己留一个回旋的余地,给他人留一个度,即使冷淡疏离,也不会让人反感。”
普通家庭很难培养出这种清冷孤傲的气质。
刘格豪:“那他每天还这么辛苦,自打开学以来,我就没见过他跟家里打过电话,生活费也是自己赚的。”
“估计他就是少数普通家庭之一吧,”王译辉掏出手机,点了几份自热米饭,想到夏识的境况,自掏腰包给他多点了一份。
他平时写代码赚的也就那点钱,他才刚上大学,许多老板对他根本不够信任,能接到的活儿也有限。
还有那种长期单,这种夏识只在暑假接过,恨不得24h都想码代码,现在还要上学,肯定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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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剧名字叫做《怨女》。
许倾扮演的是最后揭秘阶段,女鬼的自述和一些片段回忆。
看完剧本,许倾直言道:“这和当代陈世美有啥区别。”
她扮演的怨女叫翠玉,与地主儿子相好成亲,婚后不久,开始打骂翠玉,到翠玉生了孩子他才满意一点。
但地主儿子有个白月光,当初和翠玉成亲,也是觉得和白月光很像,只要翠玉生的孩子不像白月光,动辄打骂。
最后翠玉被活活打死,扔下山坡。
许倾看完气的想把剧本撕掉,仿佛已经代入到翠玉这个角色里。
今天排练的是翠玉被打死的片段,一切采用借位的手法。
因为当天他们的表演要投到屏幕上被全校人看见,机位必须提前布置好。当天排练的时候社长为了打戏更逼真,把摄像机架在许倾肩膀处。
随后社长拍拍手,“来拍了,时间不多。”
这场戏发力的主要是许倾,她表演得很卖力,摄像机也摇摇欲坠。
终于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摄像机突然坠落,结实地砸在了许倾侧边脖颈处。
幸好她在挣扎,要不然正正好好砸到脸。
“啊!!!”
一声惨叫是许倾真心实意叫出来的。
众人慌里忙慌围上去,田恬首当其冲,架起许倾抬腿就走,“倾倾,怎么样,用不用打救护车?”
许倾疼得龇牙咧嘴,不停挣扎,“疼疼疼。”
田恬立马调整位置,男主角和田恬一起抬着许倾,让她先坐在看台上休息。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田恬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许倾虚着手握住肩膀,刚演戏的泪水还没下去,混着痛苦的表情,有些滑稽,她摆摆手,“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排练许倾也没有继续,她肩颈处越来越疼,扒开衣领看了看,有点红肿现象,手也很难抬起来。
还好是左手,要不然更麻烦了。
她坐下来也没闲着,先看了眼手机。
夏识居然给她发了两条消息。
夏识:【你现在有时间吗?】
夏识:【你在哪儿?】
许倾勾唇笑,回道:【在你心里。】
之后没再管,研究起剧本,虽然是个短小的舞台剧,但每个人物都会呈现在大屏幕上。
塑造人物的灵魂尤为重要。
她毕竟是个门外汉,但也要上台,她不想弄太差。
到排练结束,许倾肩颈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她出去坐上出租车,抽空看了眼手机,两小时前,夏识给她发了个地位,是一家游乐园。
已经过去这么久,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等她。
“师傅,去湾仔游乐园。”
还是去看看吧,万一真的在等她呢,就算不在,也能好好玩一玩。
游乐园的灯五彩斑斓,门口两只小石像守着。全是小孩、夫妻、大全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