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自己的牙齿也开始也许隐隐作痛。
安室透只好在动作轻柔的前提下快速地结束了消毒对过程,“好了,最难熬的地方结束了。”随后又利索地撕开了一包绷带,打算为其的伤口进行包扎。
“安室先生对处理枪伤很熟练啊”柳川星感叹道,“难道安室先生经常会处理这些吗?”
安室透继续着手上的包扎动作,十分自然地说道:“这些都是从书上学来的,再加上街道之前开展过急救知识的讲座。”
柳川星认同了安室透的理由,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所以现在是我的提问时间了。”
说出这句话的安室透正好在绷带的上方系了个结,这才抬起头看着柳川星的眼睛继续问道:“这这是谁干的?到底发什么什么事情?还有,柳川你留在米花镇要完成的事情又什么?”
面对安室透一连串的问题,柳川星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才吐槽道:“好多问题啊,难道安室先生是警察吗?”
这一句让安室透先是倒吸了一口气,随后立即回应道:“我只是普通地在关心你啊。”
“关心?”柳川星念着这个词,然后更加坚定地说道,“我也是,我也很关心大家所以我不能说出来。”
安室透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柳川星的头说道:“不要自己承担那么多东西啊,也不要害怕连累我,再怎么说我可是成年人。让一个高中生一个人承受那么多的人,才是真正的坏心肠吧。”
柳川星眨了眨眼睛,像是终于理解了什么一样,张嘴噫噫呜呜了一会儿,才说了出来:“这个伤口是被一个奇怪的男人打伤的。”
“奇怪的男人?”
“不用担心,他应该被警方制服了吧对了,”柳川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手/枪放到茶几上,“他就是用的这把枪。”
安室透看向茶几上摆着的手/枪——那把熟悉的银灰色的□□m92f。
安室透?瞳孔地震
这,这不是琴酒的那把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