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润一润自己价值千金的喉咙,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累死他了。
“所以这是,”安竹顿了下,继续道:“商业联姻。”
柏毅一口茶呛到嘴里,瞪着眼睛咳个昏天黑地,一手颤颤巍巍指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升天。
安竹过去拍背:“我是看着你喝完茶了才说的呀,怎么还能呛住?”
柏毅经历了人生中最震惊的时刻,等到他气息顺畅下来,大起大落的心情终于麻木了。
柏毅语气不屑:“这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你们家是有多豪,还搞旧社会那一套?”
安竹默了默,说:“哥你要不要搜一下安氏集团?”
三分钟后,柏毅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
“大小姐,您坐。”
安竹又把人给按回去。
“所以,和我结婚的不是人,是白花花的银子。”
柏毅试图理解豪门思维,但是普通人的大脑飞速转动:“对方要是个秃头油腻男,我觉得还是不要吧。”
安竹微笑:“不是,对方是新锐的老板,我的高中同学。你手边倒数第二个文件有他照片。”
三观崩碎又重塑,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柏毅震惊了。
柏毅麻木的去翻文件夹,并且质疑:“所以我们能拿下新锐的外包是全靠你的关系啊。”
“才不是,”这回轮到安竹炸毛:“那个时候我跟他才不熟!我们完全凭的是实力啊,实力!”
柏毅看到的是周聿白很模糊的正面照,勉强给出了评价:“人模狗样的。”
安竹用一种能蛊惑人心的声音试图给柏毅洗脑:“所以你放心,我不是跟人结婚,我是跟钱结婚。”
这话也没说错,此次联姻的股份加上原本老爷子留给安竹的股份,安竹此刻身价百亿。
柏毅好像真的被洗脑了,跟着重复:“你不是跟人结婚,你是跟钱结婚。”
柏毅不安分的大脑又开始转动起来,又问:“那你今天那么高兴是因为……”
安竹接道:“我要跟钱结婚。”
这下柏毅彻底被洗脑,一脸被忽悠瘸了的傻样恍恍惚惚走出安竹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