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小时候可是说人家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小哥哥呢。”
“我?”秦卿绾愣住,她什么时候与萧霁有过关系。
“难道我们曾见过?”
宋氏点头:“礼亲王的习武启蒙便是你父亲,只是他来你府上一个月,你便来到我身边了。当时你还大哭着不愿走,说要跟霁哥哥一起玩耍。”
秦卿绾噎住:“恍惚中觉着小时候家里是来过两个玩伴,难道竟是……”
宋氏点头。
“那另一个人?”
“是太子。”
秦卿绾有些难以置信,想不到竟有过这样的渊源。
只是她那时太小,不太记得了。想来太子和萧霁大她几岁,也不愿跟她玩的,看萧霁样子显然不记得她这么个人。
也好,否则现在相处起来还有负担呢。
想完秦卿绾却觉着,自己在想什么,她没有必要与这阎王相处,早跑早超生。
又问:“这样说来,太子和礼亲王儿时都是要学武的,后来怎么……”
“只是以前听你母亲惋惜过,细节我也不太清楚。一次嬉闹中,礼亲王落入枯井,为了救他,太子腿成了现在这样,自此不能再学武,礼亲王便也不愿再学。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二人传出不合,礼亲王反而又从了武。”
秦卿绾内心复杂:“礼亲王虽然嚣张不羁,但是听闻武艺极好,边疆大战雄风大展,当是极有天赋的。他们二人一个为了救弟弟置性命不顾,一个愿陪哥哥弃最爱不学,怎会反目?这其中定有很深的缘由,绝不止外人所传礼亲王顽劣的缘故。”
宋氏提醒道:“礼亲王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不会如外界传闻那般简单。而且,皇上一国之君,眼明心亮,他为何竟会这般轻易地许了你与太子二人的婚事?难道仅仅是你父母的缘故吗?”
秦卿绾这才发觉朝局如此复杂,而她已经身在其中。
外祖母看上去依然像以前那般淡然,但是父母亲去世以后,她一夜之间衰老许多,眼前眉间又有愁绪。
秦卿绾不忍,撒娇打趣道:“哎呀,我只知道我外祖母是苏州闻名的大户,不想竟是一个对朝局也有见解的女智者呢。”
宋氏爽朗一笑,二人逗趣一番。
“啪”一声,门被推开,又听些吵闹和“哎呀”惨叫的声音。
秦卿绾抬头一看,是一不知礼的小厮推开了门,却又被烟霞掀翻在地。
秦卿绾出门看一眼烟霞,这下她身边这个女护卫是再也藏不住了。
将军府的人鱼龙混杂,一部分是将军府旧人,一部分是秦永成府里带来的,还有一部分是郑氏的多年培养的心腹。
此刻院内乌泱泱站了一大群人,郑氏站在最中间。
郑氏此时还挂着笑脸:“绾绾回来了怎么不通报一声,二婶好给你摆下一桌宴席。”
“二婶把我外祖母接来怎么不通知一声,您与她非亲非故,是想代我母亲尽孝吗?”
秦卿绾语气冷冷的,说得极慢极柔和。
在场的人看着她,瘦瘦的、柔柔的,看上去没有一点威慑力,但是却也没有一丝惧色。
郑氏脸色有些僵:“是二爷怕你思念外祖母心切,这才把老太太接了来。但是念着你跟王爷新婚燕尔,打算过两日再通知你,免得打搅。”
宋氏敞开着大门,端坐在主位上,慢慢喝茶,仿佛外面的一切与她不甚相关。
“多谢二叔二婶,我甚是思念外祖母。既如此,今日我便接她回府。”说着秦卿绾对烟霞递了个颜色,烟霞立刻去扶了宋氏,二人稳步出门。
刚踏出正厅,郑氏便阻拦道:“不可!”
“有何不可?”秦卿绾对郑氏逐渐失去耐性。
“你今日金府一不问安、二不通报,现在接了人便走,还有何体统?你这个样子,让王爷府如何看我们秦家?”郑氏也不装了,秦卿绾心知,她铁定不敢让外祖母跟她走的,这样他们便失去了重要的筹码。
“问安?给谁问安?礼亲王妃给你问安吗?”
秦卿绾字字慢吐,声音不大,确保院中所有人都能够听清楚。
“通报?我秦卿绾回我秦将军府,给谁通报?”
“我接我祖母回王爷府,谁敢阻拦?”
最后一句她微微提了声音,这件事,没谁能拦她。
“你,你……”郑氏气急,“好,好啊,不过是一个没礼没媒被人抬了进府的便宜女人,也拿起王妃的款了。全城的笑柄罢了,礼亲王会喜欢你?我听说你现在一只脚都没踏进过润心堂的门呢,真拿自己当王妃了?”
话未说完,秦卿绾就觉身边一袭黛绿色的影子上前。
“啪!”
郑氏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
“外祖母。”秦卿绾惊了一瞬。
宋氏拐杖狠触一下地面:“你一对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