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好走啊,空了常来玩啊。”
“夫人……” 颜璟芸走后兰溪担忧的道。
“嘴皮子功夫而已,能伤的只是有心之人!”
“你家夫人我铜墙铁壁,等下次她动手了你在来担忧我吧,这快用晚膳了吧,快去看看晚膳好了嘛,这才是要事。”
“夫人,你真的快成小猪了。”兰溪翻了个白眼道。
“胆子大了是吧……”
用罢晚膳,安宁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就见兰溪急急忙忙走过来说道:“婢子听说少爷正在回秋阑阁的路上,您要不要抓紧去拾掇一下,一会子好去见少爷。”
“哟,今天这刮的是什么风啊,这秋阑阁今天这般热闹。” “不去,我要散步。”
“我的好夫人啊,您不打扮打扮好好讨少爷喜爱,那未来怎么办啊?您未来还是要靠少爷的啊!”
“兰溪,士别三日啊,你不一样了啊?”
“小啊~夫人,婢子没和您玩笑,您怎的一点都不急啊。”
“人心难测,是你急就急得来的,再者,为何而来还不知道呢,女为悦已者容,不是扮给瞎子看的。”安宁不紧不慢的说道。
“行,行,婢子不管了,您一水儿的歪理”
安宁正待多打趣几句这愈发灵动的丫头,确见院门口走近一男子,身高约莫八尺,身姿挺拔,云缎锦衣,五官俊美,背光朝着安宁走来。
未待安宁开口行礼问安,男子先开口质问道:“芸儿下午来过了?你同她说了什么?她回去就晕了直至现在还未醒来,你不知道她身子不好吗?”
安宁懵了一瞬立即回过神来,两手并拢使劲在自己手心掐了一下,嘶,眼眶瞬间红了,抬头看向男子带着哭腔说道:“怎会如此,妹妹如何了,请大夫了吗?大夫如何说,有危险吗?都是我的错,我真是罪该万死,不可原谅,怎能犯如此大错,怎未提前想到妹妹身体会如此娇弱,在妹妹来寻我说话的时候,就不该和她说话的,夫君罚我吧。”
贺禹听着安宁的话一时无言,低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安宁,入眼的画面却让男子有一瞬的恍惚,只见离自己两步远的女子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杏仁大眼里晶莹透彻,宛若秋水,星星点点灯光映在瞳仁里流光四溢,微微带点婴儿肥的鹅蛋脸上粉光若腻,不知在哪蹭得发髻微微松散,那点点毛绒绒的毛发微微翘起,泛红的眼委屈得看着眼前的男子,仿若这点子委屈只有眼前的男子能解!
贺禹那一瞬眼神极深,又像被烫到般收回了视线,过了几秒,又皱起眉头抬眸深深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然后一句话未说就转身离开了。
“少爷这是怎么了,她来干什么的?”兰溪疑惑的问到?
“谁知道,魔怔了吧。”
“夫人,当时是谁说不能乱说话的。”
“啊!不好意思,晚膳吃多了,果然还是不能吃太多啊,伤脑子!”
兰溪听着又暗暗得翻了个白眼。
两人又走了两圈就回房了,漱洗过后安宁坐在妆奁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人的模样已经与安宁现实中的长相有九分像了,只是更年轻些,肤色也更好些,可能是灵魂滋养了身体,也可能是最近好吃好喝好睡的生活滋养了身体,现在的安宁已经丝毫不带之前女子的影子了,那个女子仿若从未出现过,现在除了安宁,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曾经有个鲜活的生命在这世间存在过。
而这边正走在路上的贺禹确在细细思量着,他觉得今晚上发生的一切好似有那么一丝不对,确又不知哪里不对,他细细回忆了下记忆中的安宁,确发现除了今晚上那个灵动的女子鲜活的存在着记忆中之外,他甚至想不起以前的安宁是什么模样。
贺禹之前是见过安宁的,在他和安宁订婚后也曾有友人拿他和安宁打趣过,虽说他兴趣不大,但也曾见到过几次,他记忆中的安宁不管身在何处一直是低着头的,他甚至未曾真正的见到过这个未婚妻的正脸,只知道身形削瘦,一幅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倒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