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思想大夫的意思。
孟姣犹如打了霜的番茄:“别提了,到手的蜘蛛跑了,我们几个都负了伤。”
蓝如湄上前一看,好家伙,在场几个全部都挂了彩,不是脸上、背上、腿上被咬就是被划伤。最惨的是冉惜之,一对眼皮肿得和青蛙眼一样,连睁开都十分困难,看上去既可怜又滑稽。
“不止我们,陆清灵、张尺心他们在五彩蜘蛛手底也没有讨到好处,听说内门的弟子,也是接连受挫。内门的谢怀灵,因为被五彩蜘蛛咬了一口,浑身痛痒难忍,竟在林子里的泥浆中连打好几个滚才缓解片刻。”
“那还真是惨。有没有办法抓到它们?”
“有有有,还是我从其他弟子那里听来的。就是需要极大的配合。你们分别站在地面的不同方位堵它,由一个人出面故意激它,那家伙受不得激,一受激就极有可能反扑,你们让一个人站在它的下方位堵它,等到它经过的时候,亮出乾坤袋将它套住,它就再也跑不了了。不过,这个法子需要彼此之间配合无间,而且它很有可能会跑掉。”冉惜之接过话道。
“多谢你们的法子,等我们抓到它,定来寻你吃酒。”
“吃酒就不必了,等哪天你到我们寝舍,我们一起推牌九。”
“那就这么说定了。”
“就这么说定了。”
与三人告别离开后,蓝如湄与关山月在树林的林间小道上一左一右并排走着,前头还有一个南雪在蹦着。
蓝如湄:“山月,我有一个想法。”
关山月:“什么想法?”
蓝如湄:“如果我们一个人拦住它,一个人在后面推测它的行路范围,然后布下一个结界,你说可行不可行?”
正说着,前面僵尸跳的南雪突然停下来,眼白翻个不停。“南雪的毒性不会加重了吧?”蓝如湄连忙上前,紧张道。
“不会……的吧。”好像是有一点严重。
突然,眼白翻动停下来,南雪蓦地一下将双手放下,随即眼白徐徐震颤然后最终停下来,“我这是怎么了?”
蓝如湄惊呼:“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蓝如湄看着精神如常的南雪,大为震惊:“难怪你说自己体质特殊,果然很特殊。”
关山月:“你中毒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恢复过来。”
南雪张大双臂:“如湄,山月,我看到了好多好吃的,有话梅糖、陈山楂、卤鸡爪、烧鸭肚……我梦到自己回家了,还看到自己在山坡上打滚,原来,这一切都是梦啊。”
蓝如湄点住自己的额头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你醒了就好,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南雪活动着臂膀:“我怎么觉得手臂有点酸痛?”
蓝如湄心道,娘诶,你又是大摆臂,又是抡拳的,折腾了一个晚上,能不酸吗。
蓝如湄:“南雪,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南雪:“除了手臂有些酸麻,腿也有些疼,此外一切正常!”
“醒来得正好,我们一起将那五彩蜘蛛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