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这样呢?”
“不够。”
“那你要怎么亲?”我故意逗他。
许栖迟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有些害羞道:“亲我的嘴……”
没辙,我只好低头,朝许栖迟红润的唇吻去。
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我刚要起身,却感觉到脑后覆上一只手,许栖迟压着我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喝醉了酒的许栖迟亲人的时候唇齿间带着一股酒香,或许是酒壮怂人胆的缘故,平常接吻最多咬嘴唇的许栖迟这次竟然伸舌头舔了一下我的唇。
顿时,像是一股细细的电流穿过全身,我身体有些僵硬,许栖迟像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转而亲的更卖力,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像只小狗一样不停的舔着我的唇。
“江……江涵……秋”许栖迟喘着气哼哼唧唧的,我被他亲的说不出话来,反倒是许栖迟主动分开唇瓣,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你怎么不张嘴?”
“……”
我脑袋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不过许栖迟没多说什么,再一次亲上来,舌头磨着我的齿缝,胡乱舔着。
我也不知怎么的,张嘴任他胡作非为。
一感受到我的松动,许栖迟像是更加兴奋了,在我嘴里笨拙的亲吻着,吮吸着,像是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干渴无比的旅人,疯狂吮吸着甘甜的泉水。
就在我以为要被他亲得喘不上气窒息而死的时候,许栖迟红着脸结束了这个吻。
我缓了一会儿,随即坐起身,看着许栖迟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疑惑道:“怎么了?”
许栖迟摇摇头,红着脸站起身,甚至是有些慌张道:“没什么……我去……去洗澡。”
我记得喝完酒是不能洗澡的,于是拉住他:“许栖迟——”
下一刻,我愣住了。
许栖迟也愣住了。
随即,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升温,我的脸一定很红。
许栖迟慌张道:“我……我先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抽,抓着许栖迟的衣角不放:“那个……要不我帮你?”
许栖迟沉默,好一会儿,他低头抽开我抓着的布料,摸了摸我的头:“不用,我……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许栖迟进了浴室后,不知怎么的,我松了一口气。
刚才真是脑子抽了,想也没想话就脱口而出,根本没想过说出这话以后的结果。
也还好许栖迟拒绝了我,不然我说出这话来,就算心里后悔,也会硬着头皮上。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和着许栖迟洗澡时的水声,脑子里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就连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带着满身水汽走到我身边。
那人将我抱起来,脚步很稳,身上的柠檬皂角味闻着让人莫名地安心。
是许栖迟。
他将我抱到房间,小心地放在床上。
柠檬皂角的香气靠近,温热的触感印在额头。
许栖迟轻声道:
“晚安,小星星。”
——
国庆和许栖迟一起回到家,江女士果然做了一桌子的菜。
一切都很好,只是江携微不在。
不过他给我们发了短信,很简短的一句:“妈,球球,国庆节快乐。”
我想江携微了。
出门爬山那天,江女士因为公司有事没能陪我们去,于是我和许栖迟带上装备打了个出租去了目的地。
我们要爬的山不高,通往山顶的有两条路,一条平坦大道供车直接开上山顶,另一条山间小路供游客观光。
我们在距离山顶十多公里的半山腰让出租车司机把我们放下来,拿上装备准备爬山。
这座山没什么好看的,树木丛生,一眼望去,满眼都是健康的绿色,爬到一半我甚至自我怀疑为什么不坐车直接上山,反而要遭这份罪。
这山上修了不少供游客休息的凉亭,我和许栖迟就在凉亭里坐下准备歇歇脚,补充点水分。
所以说许栖迟能拿五千米长跑第一名呢,人家爬了半天,根本没脸红,反倒是我,一开始兴致勃勃,爬到一半甚至开始自我欺骗说“这山真好爬!太好爬了,一点都不累!”,到现在,累得气喘吁吁,话都不想说了。
“哎?涵秋?”身后有人唤我,我转头,是许久不见的周琳。
“真是你啊涵秋!”周琳惊喜道:“没想到还能在这碰见你!”
周琳身边还有好几个我熟悉的面孔,我道:“你们这是?”
周琳笑道:“我们考上一所高中,国庆约着出来爬山,没想到就遇见你们了。”
我笑了笑,原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