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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3)

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往巷外走去。

“少主啊,你真的要我回京给那位传话啊?”身后传来岑四不甘心的声音。

岑鸢听到声音丝毫没有反应,他边走边抬起勾着令牌穗子的右手朝后面随意摆了摆,示意他该干嘛干嘛去。

甫一跨出巷子,岑鸢指尖勾着的令牌便已重新挂在腰间。

方才对着岑一他们不作伪装的漫不经心也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属于太傅岑鸢的稳重自持。

直到眼前出现了马车,却见岑一岑二蹲在马车边不知在干什么。想到车上的钟毓此时还发着热,他下意识加快步伐。

还没等他走近马车,就听到岑一岑二有些慌张的声音。

“夫人!夫人!”

“夫人你醒醒!”

男人步伐一顿,随即加快步伐,迅速走向马车。

“少主!”岑二听到脚步声,抬头便见岑鸢急匆匆赶过来。

“方才你走后,夫人突然说她想出来透透气,可刚下马车就晕倒了。”

岑二说话的时候,岑鸢低头一眼就看到了此时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钟毓。

目光触及到钟毓比他离开时更加潮红的面色之后,他呼吸忽然一滞。

岑鸢顾不得多想,直接俯身一把将钟毓拦腰抱起。

他将钟毓好好安置在了马车里,又在她颈后垫了包袱,身上盖好了薄被。

做完这一切后,才对着车帘外一直等着的岑一岑二说道:“一直往前走,第二条街拐进去就有客栈。”

岑一岑二应声,随即赶车进郡。

-

“岑二,去对面医馆请郎中过来。”

将钟毓安置在厢房里的床上,岑鸢叫了一盆热水,他将帕子浸湿,给钟毓轻轻擦了擦额头。

见她十分不舒服地拧起眉,岑鸢伸出手背贴在了钟毓额上。

兴许是这半会儿颠簸的缘故,钟毓额头的温度比先前又高了不少。

岑鸢垂眸思索片刻,遣了岑一又去叫了一盆冷水。

他将手里帕子浸在冷水里,待帕子冷透以后拧干水,叠好敷在了钟毓额上。

看着自家少主又是叫水又是浸帕子,站在二人身后的岑一忍不住开口:“少主,您与钟家小姐的婚约本就是皇上的权宜之计。”

“尚书违了赐婚圣旨遣二小姐与您成婚,就是他违了婚约在前,您为何不借着机会直接毁了这桩赐婚呢?”

“先前的赐婚圣旨,其实是我与皇帝一起谋算的。”岑鸢给钟毓掖了掖被角,“自从齐小世子失踪以后,尚书就与丞相走得极近。”

“我与皇上便猜测他们二人暗中密谋着什么。”

“原本设千秋宴就是为了看看朝中各方人马的动向,却没想到钟家大小姐……”

说到这里。岑鸢忽然顿了顿。

岑一了然,他点了点头:“所以皇上便将计就计赐婚于你,想从钟家大小姐那里入手,探探尚书的真实意图。”

“即便如今嫁过来的是钟二小姐,”岑一眼风扫过不省人事的钟毓,“也算是打开了尚书身边的一个口子。”

“所以您才没有拒绝这桩婚事。”

“但或许,她与尚书根本就不亲近。”岑鸢看着床上的钟毓,耳边却闪过大婚那夜马车上钟毓说的话。

她那时说,选择嫁给自己是为了活命?

岑鸢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床上人的目光里带着审视。

可她说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岑鸢正想着,耳边却传来厢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大人,郎中请来了。”

因为有外人在,岑二隐了称呼。

唤了一声大人后,就请跟在自己身后的郎中进门。

岑鸢起身,与岑一岑二站在一旁。

“令夫人本就不太康健,气血亏损体质虚弱。”郎中给钟毓把过脉又看了面色后,起身对站在身侧的岑鸢说道,“这一路奔波……”

他指了指床角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包袱,又示意岑鸢看钟毓身上穿着的单薄衣裳:“路上颠簸,估摸着夫人几日都未睡好。”

“再加上她衣裳单薄,夜里冷风一吹,寒气入体便病倒了。”

岑鸢的眉毛随着郎中的话越皱越紧,待郎中话音落下,他便开口问道:“该如何治?”

“我为夫人开几帖药。”郎中捋了一把自己的胡须,从自己随身背着的药箱里拿出几页纸,“每帖药给夫人一日三顿地吃着,估摸着五六日后风寒就能好。”

“那……”岑鸢眼神落在床上,“气血亏损又该如何治?”

“这体质虚弱呢,还是得用吃食好好将养。”郎中写好以后便放下了笔,吹了吹纸上的字然后递给岑鸢,“这几张纸里有我为夫人写的补气血的药方子,平日里多让她喝些乌鸡汤或是猪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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