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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2 / 4)

上写下了两个字——“末璃”。

“末璃,莫离……”他念着念着,出了神,放佛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

“当年,你娘病逝,爹十分悲恸。又恰好你那一辈,家族按排字要取‘末’字,爹便取了末璃这个名字,是莫离的同音字,是祭奠你娘。”

他神情一暗,眼神中透着些许厌恶。

她看出了他对张末璃娘亲的厌恶,他用的措辞是“你娘”,可见他与张璃并非一母所出。

“既然要排字,为何你的名字只有两字。”她想到张坤也是两字的名字。

“是因两字之人,皆是‘末’字辈,因这字寓意不好,有些思想守旧的张家人觉得这字应了张家的末路,不吉利,于是这一辈人常常隐去中间的排字,只用两字的姓名。但你的名字若只有‘璃’字,便谐音离开,寓意不好,所以家里坚持叫你‘末璃’。”

“那爹是苗族首领吗?”她试探。

听到爹这个字眼,张遥的眼色变得阴寒,冷道:“若是苗族首领便好了,只不过若我成亲,怕能当那小儿的祖父了。”

她目瞪口呆,或许是惊讶又好奇张遥的年龄,“那你如今多大了?”

知道她所想,张遥不答反故意道:“张家自古长寿,虽如今你是个二八年华模样,实则……”

“停!我,我不想知道!”

“你比我晚出生三年七个月零九天。”他眸色温柔,用手捋了捋她的碎发,语气就像在给孩童讲故事。

“我……?”这么说来怕是也能当苗族首领的祖母了,这恐怕不是个令人高兴的消息。

“这有什么稀奇。”她道,不就是比他晚出生。

“有呀,三年零七个月零九天正好是一千三百一十四天。所以,你注定一生一世都是我的。”

土味情话令她措手不及,但她还沉浸在花季少女实则老朽这件悲伤的事情上。

看她耷拉脑袋的模样,张遥轻敲了她头,她哎呦一声,只听他问:“你这丫头是否想起过去的事了。”

她摇头。

他看着她手上那双玉镯出了神,喃喃道,“每次你醒来,我都会讲一遍这些。不过,今年已经过了两个多半月了,还不见你想起过去的事。这对存着记忆的镯子,是不是也累了。”

他的神色没有了一贯的轻浮,忽然面无表情,双眼疲惫。

这玉镯是她从古墓里带出来的,见张遥的神态,他多半是认得这玉镯的,而且称为存着记忆的玉镯。

张坤曾说过,张家人会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墓中。她璎珞刻的“樊天子包”与张家楼的牌匾上的字迹如出一辙。而阿霞又说那是张遥的手笔,如今张遥又说不会认错自己的妹妹,这样推测这具身体真的是张遥的妹妹。

可令她匪夷所思的是,既然是当今族长的妹妹,在张家自然也是地位显赫的,为何张瑞桐要让她扮成苗族首领的女儿,隐人耳目地进入张家。难道他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张遥的妹妹实际上死而复生了?

还有一处疑问,若是如此,为何苗族首领的女儿与张遥妹妹的名字相同,唯一的区分便是因为不吉利,隐去排字‘末’,如果不隐去,这二人岂不是同名同姓。

张遥口中所说的“十年”又是什么?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张遥柔和的声音。

他用手指玩弄着她头上刚长出的细发,十分随意,见她望向自己,随即抬起桃花眼,眼似一潭春水,与她四目相对。

她瞬间移开视线,不敢与这妖孽般容貌的他对视。或许男人本不该用漂亮来形容,但他漂亮的不像话,一双桃花眼总是有情的,微上挑的眼尾,显得他有几分妖媚,他因总是受伤,皮肤带着病态的白,宛若西子捧心的气质,上唇有略微唇珠,下唇稍厚,不显得薄情,坐实美强惨人设。

若按相书上所言,这面相自是风流多情的,若是情操高尚,便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若是没有底线的,自然是个风流浪子,夜宿美人裙下。

她不想招惹这样的人,但她顶着张遥妹妹的身体,首要任务还是讨好他这个靠山。

她看向张遥身上的伤口,低声道:“对不起,哥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吃些药吧。”

他一愣,展颜笑道:“无碍,它会帮你记起来的。”他敲了敲那对白玉镯,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她略微挑了挑眉,瞥那镯子一眼,默默起身。

他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腕,怕她离开。

“你放心,我不会走的。”她随之拿起了桌上的药物,刚要将汤药递给他,却听那手镯擅自又发出了一道声响。

她一惊,他笑道:“想必你是忘了,这镯子名叫引魂歌,世间都称为二响环,本就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并不在意,只道:“这药凉了,我让阿霞再拿碗热的来。”

他却道:“此时已经入夜了,不必麻烦她了。”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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