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分文,也没有联络设备,现在把他扔出去,他就得流落街头。
虽然那也不错,但是未免太丢张家的脸面。
-69
她眉毛一跳,自从发现感应对方费洛蒙这个方法后,他与之而来的反应就好像是个可以刷分的游戏,她以前怎么没往这方面想。
哦,那时候太年轻了,一颗心扑在他身上,根本静不下心感受对方的费洛蒙。
没想到让他进来就涨了好感,这么容易的。
她拿着换洗的衣服,先进了浴室,将袋子里剩下的扔在床上,对他道:“那些是你的。”
-68
哦吼,看来张家族长也是肉体凡胎,会因物质生活被照顾而产生好感。
洗到一半,忽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而且是在外面,哑巴张在方向。她本以为自己的手机在路上丢了,却不想是被哑巴张拿了。
她想着过会再回电话,却不想哑巴张将她的手机拿了过来。
这小破宾馆的浴室只是用磨砂玻璃打的一个隔间,察觉哑巴张的脚步,她快速围上浴巾,随着他白皙的手拿着那红色翻盖手机,从门缝中递进来的瞬间,张末璃本能地感受到了来自于对方的强大压迫感。
-99 杀意汹涌
卧槽,这怎么回事?张末璃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这个人突然就想杀她。
隔着磨砂玻璃,她隐约见到对方的身形,那双墨眸好像在嗜血地盯着她,她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恍然想起什么,立刻汗毛竖起。
是了,自己的凤凰纹身因为热水的缘故显现了出来,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如今因为吃了东西,有营养补给,消失了大半。
他此时或许将自己当做了汪家人。
得到了这个认知,张末璃反而不怕了,觉得很有意思的,本来她就没想把好感度刷正,反而是要看看负分的底线在哪里,反正他又搞不死她。
怕什么呢。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她不动声色,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接过手机说了声谢谢,哑巴张大概知道她不会回答,也并没再问她是谁这样的话。
她洗完热水澡,浑身舒适地出去时,见哑巴张正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虽然纹身没消下去,但她全然不在意,围着浴巾对他道:“你可以去洗了。”
说着,她坐在床边,给手机里的陌生号码回了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一声破锣嗓:“老板,什么时候结账?”
深更半夜的竟然是王胖子来要账。
“你现在在哪?”
“我回潘家园了,工资不结我这实在是睡不着,您行行好,虽然我没拿到鬼玺……。”听到这声音,王胖子反应过来,卧槽了声道,“你是那个富婆大妹子啊,你就是老板啊。”
“你把卡号发给我,一周内给你打过去。”
“打多少啊,不是我没找到鬼玺,是那墓里根本没有……”
“就按原来谈好的给你,鬼玺我也拿到了。”
“什么?不愧是富婆,这么大方,那我等您好消息啊。”
说罢,二人就挂了电话,此刻张海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急切道:“喂?你没事吧,我听到了你们打斗的声音,但我们到那小院的时候,只发现了你的定位器,你现在在哪,我们赶过去。”
“我没事,不用过来了。”
“啊?他……想起来……”
“没有,吴三省那边怎么样了。”
“他拿到了蛇眉铜鱼,已经和他侄子回到杭州了。”
“好,那为去海南做准备吧,你帮黑瞎子和王胖子结个账,我把卡号发给你。”
提到黑瞎子,张海杏道:“他现在很担心你被哑巴张干掉啊,你要不要跟他亲自说。”
“他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他自己行动的。”
张末璃长吁一口气,挂了电话后,给黑瞎子发了个短信。
此时,哑巴张已经洗完澡出来,换上了新买的白T恤和迷彩裤,半长的黑色碎发还是湿的,不停地往下滴水。
张末璃抬眼看了看他,他没什么神色,而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朝外面看去。
这个旅店很简陋,浴室的水气全部扑进房间来,只有一张简易的铁架双人床和一把椅子,白色床单看起来也不是很干净,有些痕迹,整个房间甚至连吹风机都没有。
她盯着那床怔神,这样的场景,她从没遇见过,除去偶尔的风餐露宿在野外,自她出生这上百年,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莫名地,她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走吧。”哑巴张忽然站起身,开口道。
“去哪。”
“回你原来住的地方。”他的声音淡淡的。
“啊?……”
“在这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