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点醒了云郯,“还有一种可能,纵火者兴许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放火烧掉了他留下的痕迹。”
“长风。”
“殿下。”夏长风从门外进来。
“你受伤了?”云郯见夏长风的手腕处有一道被灼烧过的痕迹。
“一点小伤,无碍。”
“你是为了护住孙大人的尸体才被塌落的房梁木烧伤的吧?”云郯想起孙奇仁床边散落的木块,木芯中闪着微弱的火星。
夏长风犹豫地点了点头。
“传令下去,即刻封锁孙大人的房间和东书房。”
“是。”
夏长风正欲离开,云郯又叮嘱了句:“切记任何人都不能踏进去半步,除了我们三人。还有,记得上药。”
“是,殿下。”
夏长风离开后,裴楚绪看向云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云郯垂眼写着信,察觉到后便询问道。
“殿下待夏侍卫与其他人不同。”裴楚绪顿了会儿,继续道:“殿下待他如亲人,如手足,而非简单的下属。”
云郯继续写着信,片刻后放下了笔,随后娓娓道:“本王十岁那年,在宫中与他一见如故。那时他的父亲还是地方守备。本王虽年长他一岁,可他有时却更像一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