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救赎其他人。
“我不想写了。”我坏脾气的丢下钢笔。
“刚才明明是伟大的佐久老师说要好好写文的吧?”小杰狐提出不满。
小悟喵蹭了蹭那只被丢远的钢笔,“烂尾的话是会被读者骂的哟,想想,坑文的佐久老师要被骂一百多年,呀,不愧是佐久老师。”
“完整的和未完成的有区别吗?”
“大概是活着和没活着的区别吧。”五条悟回答。
“没有爱的角色,就会死在笔墨里,没有呻.吟,没有哀嚎。”我看了眼稿纸,我想让他们活着。
【关于远藤优的我:
君代先生出院了,因为一月期到了,君代被院长评定为在健康不过的正常人。
于是我渡过了又几个月的,没有君代的日子,在从前的每一天,我都是如此。
但君代先生又回来了,他带我走出了精神病院。
为什么?
我还挺喜欢那里的,因为只有在那里,大家才都是睁着眼睛的倒吊人。
我见到了可能是我的亲人的人,据君代所说,是我的父母。
可是我不确定,因为他们既没有戴面具也没有拿巨大的羽毛扇。
我听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向我道歉,并让我认识了他们新的孩子。
叫做悠斗,可是那不是远藤优的优。
“没关系,感谢你们让我遇见那样美的世界,即使我错过了。”我听到我那样说。
再后来,我死了。
因为脑袋里长了个巨大的肿瘤,它将脑神经挤得无处可去,医生说那就是妄想症的根源。
脑死亡——可是我明明还在这里。
我看到我的尸体被普通的裹起来,被普通的扔掉了。
院长没有钱来安置尸体。
所以我被扔掉了。不过没关系,我听到院长为我祈祷的圣歌了。
“我主保佑,愿君代先生在天堂一切安好。”
诶?君代先生也死亡了吗?
他的尸体肯定不会像我的一样被随处扔的,因为他是出名的大作家嘛。
啊,真可悲啊,与我同日共死的君代先生。】
【致远藤君代的一封信:
我是远藤君代。一名烂俗的,无所事事,整日如阴沟老鼠般苟活的大作家。
我厌恶自己,我早就知道,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败类!
我得去医院才行,绝不可以这样下去了,我不可能是个疯子。
院长藤崎劝我试试催眠疗法,好让我忘记不平。
我见到了那位名叫优的女孩。那对宝石般闪闪发光的眼睛通透得像是能一眼看破你所有的伪装。
如果催眠没让我彻底晕头转脑,那么我确切的说,我惧怕她。
没有理由也没有偏向的惧怕。
我的读者们日复一日的躺在温柔乡里,他们逃避战火,我也逃避硝烟,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积极的写着,描绘着温柔乡,描温香暖玉,描花魁道中,描纸醉金迷。
我醒不来,我不能醒。
我有像母亲说的那样,好好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