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女可都在外头呢!”
我察觉到身边一狐一猫蠢蠢欲动,一人拍了个暴栗,便放他们走了,毕竟,动物可比人方便。
“您若是真想瞧女人,您便不能只是找女人来带你瞧。”她拉开半盏窗,就此靠在窗边,手里顺势点起金杆的烟枪。
“那照您的意思,要找花客么?”我反问。
她嗤笑,“你说的难道是外面神魂颠倒的酒花子?”
“再说了,您真是来找人?真是来瞧女人?还是来瞧点什么其他东西。”她将金杆子伸至我面前,红釉色的亮粉晕开层层青烟。
我伸手移开烟杆,挥开涩苦的烟云,“刚可是您让我瞧女人的。”
“您若是想瞧点其他的,我自然也有办法,只是看您愿不愿意,想不想了。”茴香呼出一口青色的缭烟,自顾自的说,声音细而小。
我歪头想了想才又问“为什么问我呢?”
“您像旧人。”
“那你能让我看到什么呢?或者说,作为女伎,你又能让我看到什么呢?”
茴香又开始笑,“您真是聪慧,像橙花所说的那般聪慧。”
不得不说,她很美,上天像是垂怜她一般,那是一张极其貌美的脸,精致不富有攻击力,却极其的有活力。
像是盛放的橙玫瑰。
“寒月嗣橙花的橙花吗?”
“是的,她告诉我,你会帮我的。”
“稀奇。”我开始回想着和寒月嗣的一切。
“我没理由帮你。”
“可是好奇会害死猫。”寒月嗣橙花穿着精致的和服从帷幕后走出来。
“我很信任一个作家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