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长秋高昂喊出声,细腰上下起伏,突如其来的空洞感,让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踮起发酸的脚尖。
而双手小幅急促拍打桌面,又像是拳击赛场上认输求饶的下位者。
“开……阿宁……我开的,我开……”
他认输的声音又细又软,音调还高,像浸在海里被打捞出来,带着甘愿沉溺的甜腻。
严宁在背后抱住他,贴在他汗岑岑的后背,呼吸也越来越乱。
她向他索取亲吻:“亲我吧,好不好……”
沈长秋发花的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勉强撑起身子侧过头主动吻她。
粗重的喘息声此消彼长,两人渐渐快要窒息。
“沈长秋,我真的……好爱你……”
她额头抵在他汗淋淋的颈侧,大幅的呼吸中喃喃说了好几遍。
接着,沈长秋发花的视线里,唯一一个半仿真的粉色“蜡烛”,被她纤细清冷的右手拿走了。
那是现场最大的一根“蜡烛”。
沈长秋呼了口气闭上眼,额头抵在带着凉意的桌面上,再一次试图放松自己。
他们说的没错,似乎他只要享受此刻,沉浸在她的掌控中,她就能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软若无骨的手背向身后摸索什么,严宁递过左手。
沈长秋与她的掌心紧紧相扣。
“我……我也爱你……”
夜色,沉了下去。